“你这是想利用她。”余光见她又厚又的沃酥腻，不住起伏，气音里似还有一丝高的余韵，分辨不出是斥责或不满的口吻，也可能兼而有之。

        “有了她，我们或许用不着逃到南陵。”他尽量以轻松的口吻说着，也可能是酣倦渐了成意犹未尽，应风色感觉自己正在恢复神，为稍后的贪欢预留伏笔，不想在这会儿惹怒她。“况且以我的眼界，严人畏的武功只在羽羊神之上，刀鬼艳鬼更不消说。带上阿妍，这帮人不足为惧。”

        应风色枕着手臂转过，望着星眸半闭的女郎，指尖在雪肌上游移，莫婷筛子般颤抖着，迸出酥腻的轻哼。“我会再同韩小子说，但由你来引导他效果更好。醒着的时候让他去找阿妍，记住别这里和你的事，其余我们随机应变。”

        这也是莫婷坚持交换必须在她的监下进行之故。

        魂对嵌，偶尔——其实是经常——会这样。接他人的躯就像两枚不成对的齿轮试图咬合，面对排异时，没有沟通识海的余裕，得过一下才能恢复正常。

        韩雪色得以与阿妍相见，欢喜得差点鼓爆膛，谨守长老吩咐，不敢提及莫婷莫大夫、无乘庵和藏之，只说暂住镇郊，蒙一人家收留，平日帮忙些打鱼补网的杂务云云，好说歹说蒙混过去。

        两人牵手回到小院，折腾至月上中天，并肩在榻上不动，连扯过被或散落的衣物遮掩都力有未逮。应风色盯着拨步床的藻，向女郎说了心中盘算。

        他与韩雪色仍依往例替换魂，交换只在莫婷院里进行，以免节外生枝，留在阿妍的总是应风色，而非韩雪色。

        识海中无有回应。

        男儿又啄了糯的樱一口，故作惊喜：“原

        他几次在转换间发生状

        近旬之期转眼揭过，藏林隔日便送药往县衙所在的潭镇，监督袁大人药浴。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多留简豫与两小在此间。

        来回去还有么？”

        “有……”女郎红着小脸微眯杏眼，咬的模样很难说是挑逗或挑衅，既飒又媚，无比撩人。“我想要了。今晚你非干死我不可，可别想逃。”

        应风色就爱她害羞的模样，莫婷大夫可是难得手足无措的，抓小鸡似的一把搂住，抱着女郎直压上一株大树，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片刻莫婷感觉魔手越来越不安份，男儿大挤进了她的间，抵紧阴阜，光是这样便带来一丝雷殛似的刺麻快感，唯恐把持不住，死死将他结实的膛撑开，絮絮：“别……别在这儿！回去……回去我给你。”

        （韩小子……混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叔……叔叔！）

        “别……给人瞧见了怎么办？莫胡闹！”

        族小子个高人不傻，虽不致以为长老对阿妍有什么想法，但不能与爱侣促膝夜谈、互问晨安，也不是毫无抱怨，因此在莫婷的居间协调下，特意让韩雪色留宿一晚，了却心愿。

        的痛苦并非最难受，强烈的孤独和无助才是。

不济。好在你没事。”

        “护符保平安，是吉祥物，盾才是挡刀挡剑。我们不是拿她盾牌。”

        应风色原以为这两天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懒得窥人卿卿我我，以致夜半惊醒，陷入魂嵌合的不适时，恍惚间竟有些今夕何夕之感。

        应风色听她说得由衷，不由得握住她的小手，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柔情忽动，一把将她搂近进怀里，以相就。莫婷好半天才回过神，踮着绣鞋尖儿一阵挣扎，推开男儿，抚着酡红的小脸嗔：

        三人百无聊赖，简豫吵着要吃“峒州山笋”，在冒牌叔叔的指点下，韩雪色轻骑过关，双姝对其手艺似乎评价更高，令应风色颇不是滋味。

        “……拿她当护符么？”莫婷听着像在摇。“我们还要牵扯其他无辜的人进来？”

        此际早已行出镇集，离了屋舍密集，四周全是野地，虽说皓月清冷，映得一片银灿灿的无比明亮，隐约可见远地平线的无乘庵轮廓，实则偏僻得很，不虞有人窥看。

        应风色习惯有应无用的陪伴，但在魂嵌合之初，应无用却无法回应召唤，同时动弹不得、五感断绝，像被关在极其狭窄的匣子里，极可能使意志崩溃，而“意志”现今等同应风色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