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青的心脏,也开始跟着急促的琵琶声,剧烈、快速地动起来。
琵琶声柔寸断,叶青肚子里的子,则真的开始寸寸断裂。
不止是叶青,其他人也是如此,他能清晰地听到子在他们肚子里寸寸断裂的清脆响声,脆的就像是被掰断的水黄瓜一样。
片刻后,叶青注意到,所有人的眼耳口鼻七窍中,开始出殷红的鲜血,但所有人却恍若不觉,脸上尽是满足与陶醉。
舫船内很大,装饰的优雅致,空无一人。
第一次感受到子在内寸寸断裂又是一个什么滋味?
“砰砰砰……”
不知过了多久,柔寸断的琵琶声停了下来,不等叶青松口气,琵琶声又开始变得急促、暴烈起来,如沙场点兵,鼓点如雨声声急。
就在那些尸中。
当然,现在自然不是听曲赏乐的时候,叶青时刻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忽然,台上的女子看向叶青,声音温柔如三月春风。
“这位恩客,请坐!”
叶青感知了一下,什么都没发现。
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更诡异的是那些人中,有许多他都见过。
旋即,叶青的背后浸出一层冷汗,寒倒竖,因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那些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已坐满了人。
十死无生的死。
所以,叶青找了一个无人的座位,乖乖坐了下来。
但偏偏他还不能起、离开,更不敢反抗,不能不听,就算他封闭了五官七窍,还是能清晰地听到悠扬的琵琶声。
好在只是七孔血,他血多,还得住。
叶青又打量起舫船内的布置来,舫船的中央有一座台子,四周都是座位,楼上还有包厢、雅间,很像是歌舞乐舫的布置。
琵琶声声急如雨,心脏声声,亦急如雨。
即便是叶青这种不懂音律之人,也觉得美妙绝,如痴如醉。
但叶青却感觉到一彻骨寒意,因为他有很强烈的感觉,如果他不坐,将会有极为可怕的事情发生。
叶青悚然一惊,只见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女子,女子面纱,怀抱琵琶,轻轻拨弄着。
但慢慢的,温柔旖旎的琵琶声,开始变得柔寸断,悲伤不已。
“难是因为琵琶声?”叶青抬看向琵琶女,想到了唯一一种可能。
叶青也是第一次清晰地听到子在自己内断裂是个什么声音?
就在刚才琵琶女看向他的一瞬,叶青感觉到了一致命的危机,只要他敢起离开座位,那么他就会死。
幸好他魄强大,生机旺盛,在子断裂的一瞬,强大的生机便将其恢复,可下一刻,琵琶声声中,他的子又重新断裂。
“叮叮咚咚……”
然后,就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循环往复,他的子在断裂、恢复、断裂、恢复中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折腾折腾再折腾,痛的他仙死。
所以,他只能咬着牙,在琵琶声中,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生不如死。
“妾画眉,多谢诸位恩客捧场,且听妾弹奏一曲。”
见叶青坐下,琵琶女便收回了目光,开始拨弄起琴弦来,悠扬顿挫的琵琶声顿时在舫船内飘开来。
叶青伸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是血。
就在湖面上;
“怎么回事?”叶青心中震惊,他丝毫没有察觉是什么时候中的招,又是为何中的招?
琵琶声声如春风,温柔旖旎,无限美好。
当他坐回去后,琵琶女又移开的目光。
“听曲听的七孔血,你们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而他现在,在座位上的那些人中,见到了相同的面容,
这甚至不是一种感觉,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就在刚刚不久前;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座位上那些人,却好像是活的。
但紧接着,叶青也感觉有粘稠温热的从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中渗了出来。
之所以用好像,是因为在他的感知中,那些人有血有肉,但他在湖面上,却见过他们的尸。
直至此时,叶青才松了口气,全已被冷汗浸。
所以,叶青只能坐下,继续听琵琶女的弹奏,静观其变。
但所有东西位置的摆放,总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
但就在他准备起时,琵琶女忽然扭看向他,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落。
忽然,台上传来叮叮咚咚的琵琶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他在登上舫船后,湖面上那些尸都翻转过了子,他记住了其中几人的面孔。
刚挪开椅子的屁,又重新坐了回去。
船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