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颜末扯了扯嘴角，神色有些复杂：“听柳萃说，是唐曼宁买来送给黄娅的歉礼物，不过那个砚台，现在不见了，我想这个砚台十有八九就是凶。”

一个染了血的砚台了出来。

“怎么回事啊？”

将猪脬加工理之后，出来的手套非常薄，还贴合手指，不影响感，当时颜末提出来后，孔鸿简直奉若珍宝，欣喜的研究了一个晚上，在此基础上还改良了很多。

问柳萃，柳萃什么话也不说，只默不作声的收拾行李，等着走。

遣散戏班的事情还没落定，大理寺又叫了班主去审问，这一去，当天就没回来，只回来了一个面色苍白的柳萃。

这些天，瑞雅班的人都过的不怎么好，先是台子，他们的当家花旦唐曼宁无辜惨死，被当场抓住的男人，好像背景很大，以至于案子直接惊动了大理寺。

“杂役？”

江月神色略有些激动：“如果没有意外，那就对的上了，基本符合凶的一些特征。”

凶手还没抓住，班主就要遣散戏班，他们也不知能分到多少钱。

“还想跑？！”

看的颜末也是叹为观止，不得不佩服孔鸿的奇思妙想和创新神。

“对啊，这不是王长吗？他是哪里惹到几位大人了吗？”

“也可能是新买的东西。”颜末挑眉：“柳萃临走前，我问了她一个问题，我问她，那天唐曼宁是否有让她买过什么东西，她说有。”

江月带着猪脬的手套接过来――这是颜末建议出来的，之前用的是麻布出来的手套，不贴合手指，上不好作，但如果不手套，会弄脏手，总之就是各种不方面。

“大人。”朱小谷将砚台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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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他怎么了？”

江月比对了砚台的大小，以及其上的血迹，最终点点：“这个砚台就是凶。”

这时候，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戏班众人的注意，渐渐有人汇聚过来。

众人立即磕下跪，同时面面相觑，仍旧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朱小谷脚下的男人。

众人窃窃私语，颜末看向王长，“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

难冯沙是凶手？已经确定了？

那男人听到江月这样说，还想挣扎逃跑，结果被朱小谷一脚踹翻在地。

......

众人不敢想，只觉得前路渺茫，更不知该如何行事了。

几人立即竖起耳朵，钟诚均直接拍手：“可真有你的！”

“邵安行那边也查出了点东西。”邢陌言开口，“那天晚上，他说看戏看的无聊，自己去后院转了一圈，路过花园的时候，被人敲晕，我派朱小谷仔细查了下邵安行被敲晕的地点，离唐曼宁住的地方很近，离杂役住的地方也很近。”

朱小谷哼了一声，使巧劲儿击打在男人腰间死死捂着的地方，男人闷哼一声，这才松开手。

“天啊，这不是大理寺的几位大人吗？”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偷偷从房间里出来，灯都没点，腰间仿佛藏着东西，一路小跑，但还未等他跑到前厅，便突然被人制住了，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买的是什么？”陆鸿飞有些急迫的问。

下一瞬，灯火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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