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走后，元季年也离开了，又一个人摸去了厨房。

徐左倒很无辜地回他：“你太胖了，殿下不会要你，卖掉你不值几个钱。”

大宋的旗帜已经不知在何时落到了地上，沾上了尘土和宋军的热血，沉浸在污泥中，脚印与污泥混在了一团。

自江叔离开之后，他在外面也不怎么经常吃鱼了，只是总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出和江叔一样好吃的鱼肉来，还有一个原因，即是怕多尝一口鱼肉，恐怕还会勾出某些回忆来。

“好嘞。”厨房里，江叔从水里捞出一条还活蹦乱的鱼，乐呵，“这就给殿下。”

“江叔，我想吃鱼。”

“不去训练，还想着吃什么？”元季年在他们要揭开帐帘时，面色严肃地走了进去。

江叔也笑着：“这两个小子又偷懒了。”

徐左说得嘴也发渴了，就着自己手里的茶猛灌了一口，又继续在他耳边说：“你吃那么多，对营里又没有贡献，让他们怎么看你？让我怎么看你？你说你去混个脸熟总没问题吧。”

“诶，在这。”江叔忙着手上的事，仍和蔼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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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认真想着，最后一拍脑袋：“算了，居什么不重要，孔子还说过，死于忧患生于安乐，这是告诉我们，不去训练，就会丧失掉更多快乐，就连死了都要吊着一张脸。”

不过江叔的鱼，说起来，元季年也馋了馋。

像是怕被他看到一样，徐左默默拉开了与蔡莫的距离。

元季年喊不出声，只能看到他们的子被奔驰的蹄踩得稀碎。

忽略他乱用的成语，元季年觉得他说得还有点理。

大周的旗帜在空中飘得格外眨眼，让人看着有些心烦意乱。

蔡莫：“……”

蔡莫手中的刀剑一挥，对了几招之后，瘦了一圈的影也像宋旗一样脆弱地倒了下去。

他挡住了后的徐左，任凭前那把红缨□□入他的膛。

那两个人脸上的喜色在看见他之后，一下就没有了。

“江叔――”外面有人远远喊。

元季年在战

蔡莫眼睛一亮，从床上下来：“江叔的鱼。”

画面忽然一转，又到了战场上。

江叔倒在了地上，蔡莫也红着眼冲了上去，大周的人如水般朝他们而来。

说得自己都没神的徐左一下睁开了眼，摸着自己的肚子，刚才说教时的激情又展现在了脸上：“我也有点饿，吃什么？”

江叔手中的锅铲换成了刀枪出现在战场上，面前是无数人，大周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上面还有血滴溅在了上面。

这时的江叔年龄已经很大了，但眼神依旧好使，的鱼一点刺都见不到。

“殿下在啊，真巧，我们来错地方了。”徐左和蔡莫嘿嘿笑着，放下帐帘撒就要跑。

厨房的帘子被揭开时，那沉默了，元季年看到外面的人后，也沉默了。

“快点去训练。”元季年还没开口，徐左就推了推蔡莫，促着他。

蔡莫蔫了一样弯腰垂出了帐，元季年听到外面的蔡莫问徐左：“你怎么出卖我？”

“我有点饿了。”蔡莫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因为饿都变得空了。

床上的蔡莫只是不痛不地翻了个，继续睡。

元季年：“……”不训练了，还想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