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又笑着拽回他的手,拨弄着裴浅耳边的发丝,在他耳边
:“……以前是看你
不顺眼的,又瘦弱又
气,也不知
哪里来的自信和傲气,反正看着哪哪都不顺眼。后来见了你,让我每次都很想折折你的锐气,想看你失败吃瘪的样子。”
低低的声音让裴浅耳尖冒了点微红,他眨动着眼睫,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神情郑重,又有些不安:“你不怕我克你?”
“说什么傻话。”元季年笑骂着他,敲了敲他的额
,“你要是真有那克人的本事,那些欺负你的人为何还能活得那么久?”
“反正这次不是。”裴浅主动扣住了他的脖子,仰
望着他,眼里
着柔媚的笑。
也许是一直克制从未有过放纵,又或是预想到前途未卜,能在一起的时日无多,反正那一刻,也只在一念之间,他所有的情绪都放了下来,推拒慢慢变为了迎合。
按在元季年肩上的手也慢慢松了,转而一点点地朝着元季年的脖颈勾去,只是手要落在他的脖子上时,又一瞬一个念
从他心里
了出来,让放在元季年脖颈上的手停了下来。
元季年抱着他算是抚
,低眼看着那张红
,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很快便分开了。
他贴着裴浅的额,手搂紧了他的
子,由衷感叹:“恨不得你每日都能对着我笑。”
元季年仰起
,感觉着裴浅袖子下那
小箭抵着他的
结。
听了那么多话,裴浅总结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神凌厉地锁在他的脖间:“你是在说我太狠毒了吗?”
“以前你对我的亲近,有没有一次不是装的?”
“还想着杀我吗?”元季年看他心不在焉,停下了吻,凑在他耳边问着。
裴浅想捉弄他
“我劝你好好说话。”裴浅的手腕又重新搭在他的脖子上,动作带动了手腕上有些发锈的锁链碰撞牵扯在一起,发出一点闷闷的响声。
可能是看得久了,如今望着裴浅的笑,觉得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反倒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对于裴浅的威慑,元季年也不怎么觉得害怕,他反握住了裴浅的手,继续没说完的话:“但现在我知
了,只是因为酒钰太脆弱了,又常
引别人欺凌,所以需要保护自己,就像外形柔
迷糊的猫有着利爪防御一样,或者就像有些毒花,以漂亮的外表杀人。”
他慢慢闭了眼,任凭疼痛一波又一波地侵占着意识,但他全
的心思已经不在疼痛上了。
分不过两指宽,裴浅的手已经勾上了他的脖子,一把又将他拉了回来,回应元季年的,是有些疯狂又小心翼翼的轻吻。
裴浅垂了眼,认真思索着他的话,最后才轻轻点了点
表示认同。
声音很小,却正好是两个人能听到的大小。
一直
变不惊的元季年一下变得着急了:“不是,你怎么能这么理解?”
只靠近一次,应该不会给他带来伤害吧。
有些事总要
一次才不会后悔,偶尔放纵一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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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浅咕哝着声,嫌弃
地躲开了元季年的亲近:“你不是不让我笑吗?”
对他的突然回应,元季年有点意外,可又想起之前几次裴浅这样对待他,都是故意
给别人看的。
挣扎了一会,裴浅便没有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