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安每天教柳石十来个字，一年下来，柳石就学了五百来个字，还把三字经背的顺顺溜溜的。

“你还有理了”，说着也笑了，“给你的你就吃吧。”

笑了，拗不过他，又咬了一口，这口才咬到包子馅儿。

偶尔的，柳世安的眼睛看起来也不像是孩子的眼睛，而是饱经了沧桑的老人的眼睛。

柳石家家境贫寒的，若不显出聪明擅长读书，他将来也会如此。，

。至于买书，练字，甚至参加科举考试，那不是普通人家负担的起的。

作势咬了一口，其实连包子馅也没有咬到。

第2章

不赞同，“你怎么又白拿世安给的东西？”

柳石本就有科举的打算，因此就算是没有奖励当然也会好好学习的。有交易的存在，柳石当然也可以随时购买任何点心甜品吃。可是疼爱他的爹娘和爷还在节衣缩食给他存鸡呢，他又没有理由给家里添置什么食品，他怎么好意思自己偷偷吃好东西呢？因此柳世安给的麦芽糖和糖包子对他来说，也不是没有引力的。

下河村除了柳世安家，也没出过什么读书的奇才，因此村民们都习惯了认几个字方便生活。至于考科举，距离他们的生活太远了，基本上除了柳世安家，没人朝这个方向努力过。

柳石的爷爷想了想，也点了点表示同意了，“石他爹以前用得沙盘还在，拿出来给石用。”

“石也四岁了，不然今年就让他到秀才那里读书吧？”，柳石的对爷爷说，“石那么聪明，跟着世安这个小孩子学，都学了那么多字，不如让他正正经经去读书？家里还存了些鸡，我明天就给秀才家送去，世安老是给石好东西吃，咱家却没什么能拿出来给他的。一直这样也怪不好意思的的。不如正正经经的交了学费，拜了先生。”

“我认字学的好，这是世安哥给我的奖励”，柳石好似不服气的说。

柳石拿着包子，又让他爷爷和爹娘一人咬了一口，才把剩下的包子自己吃了。对他这样常年吃不到甜味的人来说，真是足够的美味了。

柳石不同意了，一定要让她咬到糖馅儿。

柳世安也没有什么玩乐方面的爱好，除了每天固定的时间把柳石叫出去，教柳石认字之外，其他的时候基本不出门，都在家里读书写字。

“真甜！”

因为经常在一起，柳石能察觉到柳世安上不同寻常的地方。

当然，在柳世安眼里，柳石就是个纯粹的聪明的小孩子。为了激发柳石的学习兴趣，他还经常从家里拿些麦芽糖或者糖包子之类的小孩会喜欢的东西，在柳石表现的好的时候奖励给他。

“我们一起吃”，柳石把糖包子拿在手里，放在他跟前，一定要让她咬一口。

比如就算柳世安家是读书人，但他应该也就是三岁开始启蒙，可他教给柳石的东西，比如对三字经的讲解，让人觉得柳世安就像是个读书多年的大儒。柳石自己也过大儒，所以他知一个人读书都多了，读了之后，会有一种特别的状态，仿佛一切都了然于。

和柳世安告别之后，柳石捧着糖包子跑回了家，这时候一家人都聚集在厨房里，柳石把糖包子交给他，“，世安哥给的糖包子。”

“甜吧？”，柳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