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莽撞了。

杜敛对着房门怒，“顾湛！你鲁！门差点拍我脸上！我的脸若是伤了你赔得起吗？！”

顾湛沉思片刻，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搭上脉搏。

顾湛盯了眼他的绷带，角勾起一抹讥笑，“区区小伤，小题大，弱不禁风。”

他禁多年，一朝久旱逢甘霖，竟是放纵失了分寸，昨夜她又媚滴成那样，只怕是个男人都忍耐不住。

陆茗庭缓缓睁开眼，一阵酸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强忍着腰酸骨，从床上挣扎着起，勉强掀开被子，刚下了床，双便一，险些在地。

干嘛呀！”

杜敛气不打一来，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顾湛却面无表情地转，“啪”地阖上了两扇木门。

陆茗庭上又酸又涨，微微一动，便感觉一阵异样。

陆茗庭羞赧难言，想起昨夜他那样凶狠对她，眼眶泛起水光，鼻子一酸，掉下两颗泪珠，颤声，“昨晚你那样凶……你故意折磨我……”

顾湛拿她的眼泪没办法，见她越哭越惨烈，几扶额――这算什么折磨？他还有好些手段没使出来，怕弄坏她、吓到她，已经是克制隐忍了……

她羞赧难当，哽咽着低应了一声，任他解开了亵衣。

陆茗庭猝不及防，被吓得往后一缩，“你要什么？”

美人哭的凄凄惨惨，顾湛只好把人搂进怀里，安抚地轻拍着她单薄的脊背，“错都在我，莫哭了，先穿衣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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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湛来的正是时候，大步上前，一把将美人捞了个满怀，皱眉问，“不在床上歇着，怎么下来了？”

一的青紫红痕，前襟满是深深的指印，顾湛只看了一眼，心便燃起燎原烈火，他移开目光，亲手为她穿上衣裳，扣好襟扣，心冷不丁泛上几分愧疚。

两人荒唐到东方破晓时分，抱她去净房清洗的时候，忍不住又要了一回，肩膀上的伤口都裂开了，就连她哭泣求饶他都没听进去。

顾湛见她低羞不语，把她轻轻放回床榻上，拿过茶盏喂她喝了两口温水，径直伸手去解她上的亵衣。

昨晚男人一开始还算温柔，后来竟是如疾风暴雨一般下了狠手，净房里狼藉一片，地上全是被撕碎的衣物，美人榻也几乎被摇晃散架了。

……

她是一回经历□□，又承欢太久，女儿家和男人的力太过悬殊，她，情翻涌，只能任其荒唐，被他生生磋磨了一整夜，此时子不住地轻颤抖粟着，瞧着又气又可怜。

顾湛看她一眼，扬了扬手里的裙衫，脸不红心不，“昨夜的衣衫撕烂了，给你换一新的。”

以往陆茗庭毒发，初七一整日都情难自抑，如今鸾凤毒的

这般情状，确实没法自己穿衣裳。

陆茗庭被他抱在怀里，一双桃花眼下泛着淡淡青色，两腮晕染着酡红，脸色微微发白，饱满的樱上被咬破了一血口子，明显是某人昨晚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