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略放了心,他提起赵英超,倒想起来问:“对了,赵英超送小耘回去没有?”
见老伴儿气鼓鼓的,老太太摇
直笑,“你就别在那儿杞人忧天了。小扬这通电话打过来,不就是为了告诉咱们,他和阿曌没什么吗?不然的话,你以为他说阿曌把他赶出房间,是真的和我诉苦?”
高扬再通透,于这事上也难以免俗。
翌日清晨,高扬将许曌送回家。
听着外婆敲打,他老老实实答应:“外婆放心,我有分寸。”
男人于两
之间的事,都难免双重标准。
他先向外婆问好,才低低笑说:“知
您挂心阿曌,她一切都好,这会儿已经休息了,我特意和您说一声。”
又过七八天,元宵节过后,许曌正式开学。
电话挂断,老太太才拧眉质问老伴儿:“你又哼什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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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外孙口气僵
,老太太故意说:“小耘啊,还没回来呢。”
对自己喜欢的姑娘,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乃至更深入的肌肤之亲,当然都是疼惜、是
爱;可对自己的妹妹……一想到她要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甚至肌肤之亲……那就分外不舒服,只觉得她被人占了便宜、受了欺负。
“……”
老爷子沉着脸说:“他有分寸?!就他那个浪
样子,他能有什么分寸!”
“你这人可真是!”老太太埋怨一句,方对他分析说,“小扬是什么
格你不知
?他从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他,想
的事儿也甚少同人解释。今晚专门打电话回来,为的可不是撇清他自己,为的是阿曌在咱们心里的形象,为的是她的名声。他对阿曌能顾惜到这个份儿上,别说阿曌不肯,就算阿曌肯和他
点儿什么,你觉得他能舍得?”
“你呀……”老太太无奈
,“昨晚咱们不是聊过了吗?小扬他不是个坏孩子,他——”
他果然立刻沉声:“什么?!都这么晚了,赵英超怎么——”
今天一整天,唐耘都不在家。
老太太这才说:“你呀!你就放心好了,英超这孩子比你厚
得多,你们出门不久,才晚上七点,他就把小耘给我送回来了!”
“我正想和您诉苦,”他作出无奈的口吻,叹了一声才说,“那会儿刚被阿曌赶出来,她鸠占鹊巢,我只能到赵英超的房间来了。”
顿一顿,又趁机提醒
:“既然你知
担心小耘,那就时时刻刻给我记着,阿曌比小耘还小一岁呢,连高中都没毕业。人要将心比心,不愿自己妹妹遭遇的事,也就别让旁人家的小姑娘遭遇,明白吗?”
“我知
,他是有好的地方!”老爷子沉声打断老伴儿,“可是在男女问题上,他荒唐的还少吗?我现在真后悔,那会儿就不该听你的,放阿曌出去和他过夜!”
老太太没说什么,倒是一直竖耳偷听的老爷子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
话未说完,老太太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太太立刻接起来:“喂?”
老太太犹豫着,“那你……”
老爷子仍旧冷哼,“说不定是他
了坏事心虚,在那里此地无银呢!”
他顿时知
上当,无奈叫一声:“外婆!”
现在已经夜里十点半,不知是否还在和赵英超“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