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枣红退无可退了，只能默默忍受这拥挤的路途，两匹之间距离约只有一掌，两人稍微伸长手都能碰到另一匹上的人。

她穿着布的衣服，面容清秀，见到他们并不说话，只是腼腆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他们的匹，又抬手了几个手势。

他们在茶棚前下了，一个刚给一桌客人上完茶的少女迎了上来，看她的年纪应该是店主的女儿或者孙女。

楚留香怜惜之情更甚。

谁知少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摇了摇。

楚留香耐心地一边说话一边比划，试图和少女沟通，过了许久两人才终于成功交完，少女牵着他们的去喂草料和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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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温和的微笑，柔声：“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把牵远一些？”他看不懂少女的手势，只能如此猜测。

这个茶棚不大，只一间小小的木屋前用几木支起了一个框架，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茅草用来遮荫，下面摆了四张桌子，看起来还算干净。

路后，情况就变得不对劲了。

论脚力和速度，叶卿骑的这匹枣红自然远不如黑优秀，很快就被楚留香反超了过去。

叶卿表情依旧淡淡

楚留香骑了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这么堪称神奇的经历，他坐在上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等到叶卿策追上来，它又回跑了起来，然后跑一段路后再停下来等一阵。

时间很快到了正午，阳光也渐渐热烈起来，但是他们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很远，幸好前面有一茶棚能够供他们暂时休憩，运气好的话还能连午饭也一并解决了。

楚留香对此哭笑不得。

楚留香看着她的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既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听声音，上天待她未免太残酷了些。”

叶卿在后面看着黑奇怪的行为却没有多大动，只是倏然联想到了他很久以前还没有被叶家接回去的时侯，住在一个偏僻的老小区里，楼上一对老夫妻养了一只小的物狗，每天傍晚或者清晨老夫妻都会下楼去遛狗。

她竟连听也听不见。

但他们遛狗不爱牵绳，小狗每次都是颠颠地独自一个跑在最前面，等到跑远了就会坐在原地等一会，等到主人快到近前才又再次跑远。

如此反复，和现在黑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留香和叶卿到的时候茶棚里只剩最后一张桌子了。

楚留香眼中出怜悯的神色，因为他已明白，眼前这个少女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只是到底是开在人来车往的路边，的再干净也很快就会被尘土重新造访。

大黑一骑绝尘，很快把叶卿甩了老远，楚留香回见叶卿的影子越来越小，正要黑跑慢些，黑却自己停了下来，用沉稳不失优雅的姿态横站在路中间等待叶卿追上来。

还是叶卿忍不了这种被迫在边缘行走的状态，握紧缰绳着的跑起来，很快一骑当先超过了楚留香。

楚留香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然后还没等他发出指令，他.下的黑就自作主张地扬起蹄子追了上去。

黑一直往叶卿边蹭，枣红就一直往旁边躲，一个步步紧，一个连连退让，两人是走着走着就从路中间平移到了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