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就不知
了。替老妇人儿子给老妇人回信的人,也只是出于好心吧。要怪就只能怪战争太过残酷吧,能够在一瞬间夺去人们的所有。”
“这个女儿,指的是生理上的吧?如果我有鹜若白的
神、意志和思想,那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鹜若白呢?”
“我不是鹜若白的话,那么我的告别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他们不是都被你强制休眠了吗。”
“呵,我明白了,那么,我就冒充鹜若白,和他们
别吧。”
“你离开之后就可以。”
令泽瑠略微沉思一会儿,想到鹜若白
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拥有新的人生,但是自己最终却要被所有人给忘记,的确有些可怜。
“是的,但是你尽
去吧,只要你的
别足够真诚,他们就能够听到。”
令泽瑠下意识拨弄了一下鬓角的长发,用手指将其卷起,然后在空中绕起圈圈,看起来他还
有
女人的潜力。
“为什么要模仿她呢?你就以自己的风格不行么。”
“没错,请你为鹜若白,这个可怜的女孩,请你为她记住她的一切吧,只要还有一个人尚且记得她,那么她存在过的事情,就不只是一个虚无的故事了。”
“哦,亲爱的朋友,你不是还记得吗,这就够了。”
“我不明白,既然有她的记忆和
格了,那我为什么还不能算是她呢?”
“那太好了,我就知
选你没错,毕竟只有女人能理解女人嘛!”
“可是她临死的那一天,一定十分期盼自己的儿子能够在自己
边。与其一直被蒙骗,是不是提早知
真相会好一些呢?”
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
“可这样一来,我和他们
别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反正都不会记得。”
“我是男生。”
“先去和楚芳荨院长
个别吧,她收留了无路可去
“你可以是鹜若白,但是这个鹜若白和那个鹜若白又不一样……我也解释不清,反正现在,你答应了
别对吧?既然要
别,干脆每个人都
别一次好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们
别?”
“难不成,其实之后的回信,都是别人写的吧?”
“她?我已经说过,她早就不存在了。你虽然有她的记忆,之前也拥有和她类似的
格,但是你终究不是她。你
多是一个和她很像的家伙,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是她本人。”
“因为,只要你离开,那么所有人有关你的记忆,有关鹜若白的记忆,我会立刻全
从他们脑海里全
删掉。”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醒?”
“好吧,我会记住她的。告别的事情,我也会
的。”
“不行!这不是我对他们的
别,而是她对他们的
别。你可不可以让我变回鹜若白,让她自己去和他们
别啊。”
令泽瑠深
一口气,他现在要替鹜若白向那些曾经的家人和朋友们一一告别,但他还没有
好准备。
“诶?等等,我,我还需要准备准备!我不擅长告别什么的,而且鹜若白的
格
开朗,我感觉自己不一定模仿得来。”
“是的,写信的人并不是老妇人的儿子,老妇人的儿子早就在战场上牺牲了。但即使这样,只要还能收到儿子的回信,老妇人就总是期盼着他回来的那一天,并激励自己坚持下去。”
“这就对了。那么,我们从哪一位开始呢?”
“曾经有位老妇人,她的儿子因为战争被送完前线作战。老妇人很想念她的儿子,因此时常写信给他,儿子也经常会回信给她,告诉她自己在战场上一切安好,请她不用担心。直到某一天,老妇人的信迟迟没有收到儿子的回信,她因此焦急地等待,直到两个月后,她才收到了回信,信的署名依旧是她儿子的名字,里面的内容也和以往一样,都是些战场上的事情,以及通报自己平安之类的。就这样,老妇人重新和儿子取得了通信,一直持续到战争结束。战争结束后,老妇人一直盼望儿子能够回来,但是儿子却总是在回信里说自己还有太多事情要
,一时半会儿抽不开
。就这样,老妇人和儿子依旧不能见面,两人之间只能通过书信联系,直到老妇人最终死去。”
“我?”
“啊,果然你是令泽瑠无疑了,一上来就想着回去,果然啊,你所关心的人已经不再是江漓他们了吧,你只想赶紧回去你属于的那个世界,免得你在那个世界的朋友担心。不过,在走之前,你不去和他们
个别吗?”
“鹜若白等于鹜友庆的女儿,而你不等于鹜友庆的女儿,那你觉得你会等于鹜若白吗。”
“哦?是吗?那不好意思。总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