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神色一看就是停止了思考，罕见的托尼脸上一片空白。

“什么计划？”托尼下意识地问，他隐约已经有了不好的怀疑。

以往那些不过是相起来非常烦人的特工们的瞬间就被打上的可疑的标签，如果不是真正解释起来很麻烦，这个消息的真伪还需要进一步的判定，那么直接召集复仇者们也是不为过的。

“......”托尼一时失语，下意识想要拨打给尼克的手生生拉着手机列表就往下翻了一页，联系人的界面刚刚好停留在了他标注为“老冰棍”的那一位，半晌也没有按下拨打的按键。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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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和了所有的情报之后，1991年老爷和夫人失踪的起因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年为了追查由老爷运送的五份血清药品――就是当年队长使用过的血清的复制品，九蛇派出了他们的杀手准备在运送的半途截杀老爷和夫人。”

“他们现在在哪里？”压下自己心中的思量，托尼半敛眉眼也不知在想什么，改变了话题之后，忽然底气就不是非常充分了。

“......战衣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鬼使神差地，贾维斯试探：“需要我现在为您联系南希的手机，提前告知对方我们正在赶往那里的消息么？”

思维。

“堪萨斯州的一个小镇。”贾维斯很快就有了回复，“我的副本承载的载就是南希的手机。”

“事实上，老爷和夫人，还有一位老爷的朋友，现在正在南希的边。”

“渗透进入神盾局。”

“先生，Mark45号在上次的任务中的能损伤还没有完全排除，预计能源和行动力上都会有很大的限制。”贾维斯很快就接手了所有的资源信息，同样驾轻就熟地就驻扎进入了武系统中。

“算了，还是我亲自――飞过去比较快，准备Mark45号吧。”

斯塔克夫妇的活动停止在了那一个冬夜，而他的记忆，不也是被冰冻在了那一个十二月么？

贾维斯的程序已经慢慢地走出了人工智能所划定的那一条分界线，大步跨越向着智能生命的方向走去的他一声不吭地抛出这样大的一个炸`弹，托尼一时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爷和夫人是谁。

“据巴恩斯先生的说法好像是这样的，九蛇的残余分子一直还在世界各国活动，而且就在七八十年代开始，九蛇就颁布了一个计划。”

“等等，九蛇？”托尼震惊地汲取着贾维斯带来的消息，小时候也看过有关美国队长的漫画的他当然知这一个和美国队长相爱相杀了好几年的这一个邪恶组织，“九蛇不是早就在队长和红骷髅同归于尽......等等队长好像没死算了这不是重点。”

“难怪。”托尼嘟囔了一声，从思维的手足无措中解放出来的他已经急不可耐了，“......给我去通知私人飞机，一个小时后我要他们在楼待命。”

“那就Mark46号，别说什么测试未完成的鬼话――钢铁侠出品哪里会有瑕疵？！”

这个消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绝对是知的第一个。

过了约莫有好几分钟，枫糖色泽的眼睛才逐渐回神，抿着紧紧盯住贾维斯的视线让贾维斯没由来地产生了一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