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犀问：“师伯信里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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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犀低声：“我心里，总当你是大哥的。”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世人皆神仙好，神仙也要打架了。”

第5章兄弟同心

“嗯。”

一笑笑。

很长时间的静默，程犀缓缓开口：“我已中了秀才，预备来年考举人，若是走运，后年便考进士去。”

程犀：“早作准备，总是不会错的。若我考上举人，你便还俗，如何？”

“师祖……依旧是失语症么？”

“我惯士了。”

如今一又郑重说出来，可见事态愈发严重，更是觉得妹子授箓不是个好主意了。稍作思考便问：“师伯打算争一争了？”

一与程犀走向不远，就站在庭院树下，眼角的余光往左能看到院门，往右能看到程素素呆的房门。

虽说师祖师伯现在京中支持，然则程素素一个女孩儿，卷进去什么？就算师祖一系赢了，于她有什么益？

“这么巧就会有科考了？”哪年有科考，全看上的意思，有时一年一考，有时数年一考。开科也不相同，并不知晓当年要开哪几科。

“本朝律令，同姓不婚，异姓不养，养，男童必不过三岁，师父师娘拣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五岁啦。时也，命也。”

程犀原先所虑，也有此因。祠司的事官员，全不用僧！僧修成朝廷承认的大德，或许得赠衣饰，再进一步，得赐号而已。国家制度，便没有令僧高官的。至若因圣上笃信而得的其余好，师兄弟都看得真真的，暴利，或有加官，也要有命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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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爹娘说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难兄难弟都是一声长叹。程玄万事不，使他们得到了磨练。在同龄人在为“我已长大，为何还要我，不令人作主”闹别扭的时候，他

“师祖曾对师父下了死令，要他看好五行观，师父……唉，还是我来看吧。”

程犀：“既门混乱，我又得中，你们何必再陷在其中？便是师祖，也不是恋栈之人。也……不虔诚……”

一双眼望远，沉声：“两派依旧不谐。”

门也分许多派，各派之间的较量从未少过。若只是见解分歧，多打打嘴仗。奈何今上崇，士犹尊，统之争又夹杂着权势，也是一潭浑水。又佛两教圣前争。四下打架，小师妹难免要受波及。最不能容忍的是，拼命去争，果子还就那么大一点儿！

“那也……”

一瞥了他一眼，点点。

“你看好家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