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叶学霸解释。

“这项可能占百分之十五，内天明教内矛盾，教主出事，或是有了其他不得不暂时消停下来的原因。”

甲八瞬间了然。

其中最小的一分被写了一个‘查’字，甲八很快明白指的是他们刚才说到的那一项，对方怕他们来查所以才缩起来。转而再看只比这一项大上一些的空地上，已经被叶白填上了，‘出事’二字。

叶白打断他的话，问：“那你如何解释他们按兵不动的行为。”

改往日的风格，像是脑高层全死在地动里了似的。

甲八忍不住点了点。

甲八忍不住指向最大的那片空地，问叶白：“这一项指的又是什么。”

甲八第一个侧去扫，然而水印的字哪那么容易看清，于是忍不住朝下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对方也极为聪慧，立即转跑出去取来纸笔铺在桌上。叶学霸接过笔手一翻将笔尖朝上，用未端沾了墨顺手先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圈。

底下的乙字辈老大更是直接抬，讶然，“你是说，他们不愿让城外的民众受苦，所以才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叶白摇了摇。

他将手移到另一，说：“依他们往日的行为风格来看，不像是怕什么人查的。况且这次机会太好，就算有些风险也不该放过，所以……”顿了一下，叶白补充：“这个可能只占百分之五，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你说的没错。”他分析，“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得到了风声，知有人要来查，所以不得已避上一段时间。”

说着，叶白又在桌上沾水写了几个字。

转眼又是几条由中心点画到圈上的线。

叶白点了点，“这个可能最大。”

只是：“为什么这个可能也不高。”

“难民？”

这一回静默了许久，叶学霸显然在犹豫，但最终还是在上面写了两个字，不是其他，正是他所扮演过的角色之一。

甲八点了点。

他一向是跟着顾昭的，并不是他的武功在一众锦衣卫中最为出类萃，而是因为脑子好使。一惯的计谋计策，包括情报整理或是分发任务，这些都是他来干的。充当的是助手加智的角色，所以很容易便明白叶白所指。

是的，就算天明教一惯纪律严明，内之事甚少外传，就是他们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但那是正常情况下，若是一旦出事保密就完全不可能还这般严谨，必会有一丝半缕的风声出来的。

“这……”甲八摇摇，

“这个可能不大。”

“因为，”抬扫了甲八一眼，叶白才继续，“因为太过平静。”

甲八一怔。

甲八挑眉，“此事与难民有关？”

甲八却摇摇，“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天明教一直与朝廷对，颇为有些举兵造反的意味在那里。近些时日更是嚣张横，连附近的一个县官都被直接砍了脑袋挂在衙门口，如此又怎会在意这些百姓……”

那这个……

“确切的说不是与难民有关，而是天明教幕后之人不愿假难民之手。”叶白强调，“若是这时候闹事，前有天灾后有*，朝廷自然疲于应对。但同样的，这群难民自然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如此之快的就能回乡建村，安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