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清逸的疑问，院长却也不急着解释：“我知你们已经从小林那里得知探病记录的存在。这些记录原本不该存在的。”

“院长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吗？”迟玥迷茫的看向顾清逸，“是我想的意思吗？”

这句话之后，他便将迟玥和顾清逸二人请了出去。

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和顾清逸交谈时，那位院长的视线时不时会飘到他脸上。

顾清逸好像听不懂院长的言外之意：“是吗，可我记得，舒女士好像是您老师的得意门生，也就是您的师妹。您难不相信您的老师和师妹吗？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

搞得迟玥完全摸不着脑，背景板都当不安生。

既然院长都敞开了谈，迟玥便也直接问：“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会被困疯人院这么多年？”

院长此话一出，迟玥当即抬起来。

院长先生递给迟玥一把钥匙，“为长乐女士的孩子，你说是不是呢？”

“因为当年阻止老师撤销鉴定结果的，就是舒长乐女士。至于原因，我一个外人不方便提，还是你亲自去问她比较好。”

那眼神……

顾清逸挑了下眉，“院长，我看您似乎言又止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像感慨，又像欣。

舒长乐本来有机会出院，但被她自己拒绝了。

舒长乐没有疯。

直到顾清逸提到‘舒长乐’三个字，迟玥才打起神来，强迫自己去忽视来自院长的视线。

她神病人的鉴定报告确实有舒姚的手笔。

“是这样，我这位小朋友……”顾清逸指了站在他后的迟玥，“是舒女士的表亲，他许久未见自己的表姐了，不知院长您能否行个方便？”

“舒长乐女士的那份神鉴定报告是我老师的。当年他作为国内脑神经领域的权威，因为偏信一方之词，出了错误的判断。老师他老人家发现错误后，曾打算撤回自己的鉴定结果。”

他忽而慈爱了眼神：“你不但和舒女士长得很像，浑的气质也很相近，都是那种看起来很安静的类型。”

站起，越过桌子拍了拍迟玥的肩膀，院长先生最后：“去看看她吧，她一直很想你，已经等你很久了。”

院长先生摇：“我说了，这你不该问我，去问舒女士比较好。”

如果舒长乐当真是一位攻击极强的神病患者，为何院长本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若不是顾清逸在他旁边仔细看着，迟玥少不得要摔上一跤。

迟玥不由睁大了眼睛：“你为什么知我的份？”

院长先生摇：“我老师他今年刚过八十大寿，我希望你到时不要牵连到他老人家。”

听了院长先生那些信息量十足的话，迟玥的大脑不停高速运转中，走路都是恍惚的。

们在那边客套，充当一个安静的背景板。

小林……

迟玥记得舒长乐当前的主治医师好像就姓林。

舒长乐知他的存在，并且一直很想他。

方才院长说的那些话，迟玥碎了掰开了咀嚼了无数遍，但所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舒长乐舒女士吗？”院长有些为难，“……舒女士的神鉴定是由我老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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