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逸：“额……病？”

绕过顾清逸，迟玥坐在两人中间，一侧子紧挨着舒长乐。

直到他知舒长乐的存在。

最后，迟玥动了动，再开口时候，再自然不过的喊了一声：“妈妈。”

今天顾清逸来找她，说是要让她一起去围观舒姚被警察带走的场面。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是舒长乐用自己十八年的自由换了他十八年的命。

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哦。

顾清逸跟着舒展了笑容：“我信。”

舒长乐一拍大：“对！就这个词！舒姚她就是个病。秦振英要不是不想自己有一天突然被分尸的话，早和舒姚掰了。说白了，秦振英就是个胆小鬼呗！”

他真心实意的：“阿姨，您真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人之一。”

从前，迟玥一直在疑惑。

她看到自己想念了十八年的儿子神色坚定，郑重的同自己承诺：“今后换我来保护您。”

舒长乐看顾清逸的样子，就知他没明白，继续：“这么和你说吧，你知秦振英为什么一直致力于维护‘好男人’人设吗？为什么从不在外拈花惹草吗？不是因为他是好人，好人不会见死不救。他之所以这么，是因为他不敢，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舒姚骨子里就是个疯子。就你们小年轻现在常说的那个词……什么‘’来的？”

所以，是迟玥反过来保护舒长乐的时候了。

他郑重承诺，“睁大眼睛看一看，看看您儿子是怎么把那个害您被关在神病院十八年的坏女人打倒的。”

顾清逸让出位置，就要下车，却被迟玥拦住。

另一侧的手同顾清逸十指相扣，紧紧握着，仿佛希望借此得到力量与勇气。

他转看向舒长乐，“您就睁大眼睛看着就好。”

舒长乐点，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所以，不需要你们出手，单我自己就能轻易把她气个半死。”

“你问我，我也不知啊？我是正常人。正常人哪里会了解神经病的脑回路？”

舒长乐被这一声‘妈妈’惊呆了，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顾清逸：“……”

车子的门突然被打开，迟玥钻了进来。

但刚才她忙着和顾清逸解释，就没能注意到车子停在了警察局门口。

舒长乐笑眯眯的，好似一只狐狸。

“你信不信，现在的舒姚正在家里气的脚，却拿我完全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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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开警车先走了，咱们跟上去就行。等到了地方时候……”

那个幕后黑手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了些什么，又好似不太明白，便：“人可以为了不喜欢的人到这种地步吗？为什么会这样？”

“……”

舒长乐一时噤声，似乎没料到迟玥会来。

顾清逸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得干巴巴：“原来如此。”

直到迟玥握住她的手。

顾清逸回：“她最怕秦振英变得不是她一个人的。而您若是把秦振英的照片发了出去，某种意义上，秦振英就不是完全属于她的了，所以她会生气，会愤怒，却碍于您手中的照片无法再要挟您。”

“所以啊，你知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舒姚生气吗？知怎么才能让她心里郁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