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一张案桌摆满了东西，两旁各一张桌子呈拱角之势，没看见椅子，只有几个蒲团零零散散放着。

老不声。

才？才四次？

老冷不丁出声：“你什么都能算，那

“我的功德可还多着呢！”老已经冷静下来了，坚信自己并没有犯罪，而是了普度众生的好事。

范韶光见满屋子都是搞封建迷信的东西，墙上也布满令人不适的诡异花纹，鬼画符一样，心里又气又恶心，顺手拿起一个罐子往老上重重砸去。

还得意，一一罗列，“镇妖驱邪，护佑开光，招魂哭灵，悼词丧葬，都得来。”

“冥婚怎么了？有人生前不能娶妻，多可怜啊，我给他们对象，这难不是功德一件、好事一桩？”老有他自己的歪理。

“你活着，就为了给死人冥婚？”范韶光也气。

“……”老惊魂未定，新惊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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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可是这难有好一点吗？残害大人和残害小孩儿，不都一样罪恶滔天吗？

范韶光吓了一，凑近细看，原来是老用来画符的颜料。

他一手提起老，走了几步，然后松开。

老出生以前一定也存在这种现象，私下里不知又还有没有！

老被他扔在地上，哼哼唧唧地□□起来。

“除了冥婚，你还干嘛？”

范韶光嗤之以鼻：“呵呵，那你事业得还大。”

老冷笑，往旁边另一张桌子上踢一脚――

范韶光竖大拇指：“不错啊，桌面清理大师。”

他被吓得不爽，吼：“哎呀，你怎么了这么多血啊，你别吓我，你怎么这么多血，你怀孕怎么不告诉我呢！存心让我心疼！”吼完，又一脚将老踢得更远。

一干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落了一地。

老气得腔不断起伏，呼声也加重了。

老：“……”

“岂止？”老又，“除死人鬼神，也算活人――婚姻大事，嫁娶吉时，腹中男女，运气吉凶，还能解梦。”

嗫嚅着，“三次，就三次，算上今天也才四次……”

“你……你真的是鬼！”老两不住哆嗦，估计再吓一吓就得子了。

“也不全是小孩儿，小孩儿只有两个，另外三个是大人……”老解释。

事，不怕我敲门……”

下一秒，深红色的遍布老全，在这山风呼啸的夜里显得诡异万分。

“别闹了。”老单手将案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笨重的木桌，瞬间便被踢到了墙角，震落了墙上附着的尘埃。

老冲进去，发现整间屋子都铺着草席，挂满了大黄色的布幔。

五十多的小寨子，至少有四个女童早夭，然后被抬着去冥婚！

范韶光抱臂冷笑：“你摔了个屁墩儿，你应该屁疼，不是肚子疼，笨，别装了！”

火石、青铜的香炉、朱红色的笔、黄色的符纸、扎着银针的恐怖小人、散发着烈腥味的药、看不出是什么用的怪异……

老不理他，上去坐着，看向老，“说说吧，像许彪家今晚这样的事，你干过几次。”

“……”范韶光简直要被这人的不要脸惊住了。

这还只是在老这儿经手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