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昨晚把你从天台抱下来,我也只帮你盖了被子、洗了把脸,没其他的了……”
将猫咪轻轻放下,她抓住把手,决意打开那扇隔着她与他的门。
“你半醉半醒的,还死拉着我的手,说录哥别走,啧……”后面这句自然只是他臆想中的场景了。
因为那些缺失的东西,是没有办法忽视的,只能靠爱,一点一点地填补起来。
“但你放心!我保证没有对你
任何事!”
听着他急切又笨拙的辩解,姜灵忽然笑了。
“姜姜,你没事吧?”
不止是温
,不止是情趣,更像是一种治愈。
沈录眼疾手快,捧住她的后脑。
之前在飞霞湾时,已经一张床上躺过了,也深知他的为人,几乎正直到令人生气!所以,他开门放猫进来这样的小事,她哪里会真的介意?
他却顾不上看自己的手,只担心她。
他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完全没有料到门会被忽然打开。
他有些急了:“姜姜,能听见我说话吗?”
是他想入非非,傻得将质问当邀请了。
“我抱你起来,咱们去医院,现在就去!”说着便要支起
子。
姜灵定定地望着他,没答。
“是猫非要进去……”
凝望着他的眉眼,他的嘴
,他的
结,直至他
腔里的那颗心,她的清醒与理智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抽走,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她惨了。
姜灵的笑意悬在嘴角,一点也没有要消失的迹象。
“那――”姜灵冷笑,“猫是怎么进来的。”
姜灵也没有料到他是用
抵着门的。
得,人家这是在审讯呢!
双双倒在地上时,他的手背垫在下面,指节砸在地砖上,立时有一阵钝钝的刺痛传来。
“超不听话,疯狂挠门……”
沈录闻言,立刻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焦灼追问
:“怎么了,到底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好好的怎么就惨了!”
“录哥的人品,你还是可以相信的!”
有此一问,不过是喜欢听他认认真真地向她解释,仿佛生怕她误会,生怕失去她。
“……”沈录挠了挠脑袋,听懂她的意思了。
“我怕吵醒你,只好开门放它进去了……”
姜灵摇了摇
,而后极轻地
:“我惨了。”
要多留个心眼儿,别被欺负了。”
每逢这时,他那些能言善辩的本事好似一点也没有了,只凭着一腔诚挚的爱意支撑,笨嘴拙
的,有点呆,有点傻,毫无攻击力。
“洁
自好,秋毫无犯!”
“天时地利人和,花好月圆……”
“姜姜,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要打120吗!”
姜灵望进他的眼里,真切的焦急与担心,一览无余。
似乎是猜出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了,他的胆子也渐渐大起来,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要说昨晚,多好的机会啊!”
可正是这样平直无华的话语,让她感到一种被挽留、被在意。
沈录
抵在门上,双肩无力地耷拉着,一张俊脸上写满了坐怀不乱的自豪,细看又有点委屈似的。
鼻间萦绕着他的气息,带一点牙膏的薄荷味。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往她的方向压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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