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走到他面前，视线在他上一扫，声音平稳不惊：“孤不是找人教过你中规矩么，见到孤怎么不知行礼，越学越回去了？”

叶舒扫了眼候在湖岸的女，压低声音：“这几日我们将里转了个遍，你可有找到守卫薄弱之？”

晋望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们在什么？”

“……公子没事吧？”他看着叶舒的脸色，关切，“这几日公子都有些神不济，可要属下去请太医来看看？”

长垣在小舟另一，轻轻摇动船桨：“公子若是累了，属下这就送您回寝？”

“嘘！”叶舒扫了眼不远的女，压低声音，“不许乱说话，回传到陛下那里怎么办？”

众内侍吓得跪倒一片，叶舒这才注意到晋望面色不善，连忙把旁的人推开。

“内守卫森严，更有暗卫埋伏其中，想从中逃走，很难。”

又是这个味。

长垣这才回过神来。

长垣有些困惑：“这个……不能叫陛下知么？”

他平时见晋望从不跪拜行礼，这狗皇帝本就是没事找事。

长垣垂眸不答。

御花园，沁园湖上浮着一叶扁舟。

晋望没等他解释，回眸朝那群女一扫：“谁教的。”

叶舒倚在舟上，被阳光晒得昏昏睡，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不能让孤知什么？”男子清冽低沉的嗓音，叶舒条件反地一抖。

晋望带着随从自远走来，目光落到叶舒的腰间，却是一暗。

内侍很快上前要将人架走，女泣声求饶：“陛下恕罪！”

先前在行积压了不少事务，晋望这几日要理的事太多，已经夜宿御书房多日。就是与叶舒见面，也只是仓促一会，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多少。

两人之前在行日夜黏在一起惯了，这忽然一分开，不由有些……惦念。

长垣呼一乱。

长垣划动小舟回到岸边，叶舒起上岸。

一丝淡淡的青梅香气被习武者的嗅觉锐捕捉到。

人群中，一名女哆哆嗦嗦开口：“回、回陛下，是婢子教的……”

当然，这份惦念仅限于晋望。

“陛、陛下……”

这儿继续跪着罢。”

随后便带着人离开御书房。

叶舒对这些浑然未觉，他拉着长垣的手臂，眉宇微皱：“好晕……”

“当然不――”

“不累。”叶舒了眼睛，叹息，“我只是觉得这里未免太无聊了些，整天玩来玩去就这几样，没意思。”

晋望淡声：“拖下去，杖责三十。”

“晋望！”叶舒上前拦住内侍去路，恼，“你心中不悦冲我来就好，平白牵连一个女子什

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吧？

眩晕来得毫无征兆，叶舒影微晃一下，长垣连忙将人扶稳。

长垣迟疑片刻，如实：“没有。”

叶舒：“我……”

晋望现下正烦着，本想找小皇妃放松放松心情，谁料一来却见到这般场景，心中压抑的火气一下腾起。

叶舒啧了一声，瞬间没了游湖的兴致：“回吧。”

不需要天天在暴君面前提心吊胆后，叶舒乐得清闲，该吃吃该玩玩，浪得不亦乐乎。

长垣的手还搭在那里。

他已经有四五日没与小皇妃好好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