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再前一句。”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那双近在咫尺的俊美眼眸里,竟是布满了血丝。
“陛下……”
…”
他话音落下,指尖终于也摸索到了人.
.面.
的边缘所在,稍一用力,揭开了叶舒脸上的面
。
当然不信。
晋望的手掌托在叶舒下颚
,让他视线直视自己:“前一句。”
叶舒停顿一下,乖乖重复:“陛下的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
这种
本能的渴望远比他的理智诚实许多,他难耐地动了动,伸手扯住晋望的衣服。
“臣、咳……草民方才只是一时感慨。”叶舒注视着晋望,
着
继续演,“其实是草民仰慕陛下多年,这才自愿进
,愿常伴陛下左右。”
叶舒干笑:“陛下晚上好。”
叶舒:“先帝为君不仁……”
叶舒苦着脸:“……那我现在
歉还来得及吗?”
“你仰慕孤?”晋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轻嘲一笑,“民间不都说孤弑父杀兄,挑起战乱,行事暴
,不仁不义……你仰慕孤什么?”
再次沉默。
坤君温
哀求的呼唤几乎叫人理智全无,可晋望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淡声
:“将你方才的话,再对孤说一遍。”
“你的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一
晋望居高临下的注视他,轻轻重复:“你明明什么都知
……”
晋望维持着
角的弧度:“晚上好。”
国君陛下色令智昏,但毕竟不是个傻子。
“我……”叶舒思索片刻,认真
,“先帝为君不仁,皇室耽于享乐,外敌虎视眈眈,朝堂更是官官相护,勾结腐败。陛下的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
晋望神情微微变了。
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叶舒:“……”
他眼眸微暗,指腹划过叶舒侧脸,引得
下的人紧张得轻轻战.栗。
“……原来你知
。”他叹息般开口。
“可你方才分明……”
人.
.面.
落地,那张俊秀温
的脸出现在眼前。
叶舒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模样像是立刻要哭出来:“……我说我那日只是出去随便转转,您相信吗?”
晋望反问:“你觉得呢?”
叶舒听不明白:“我……我应该知
什么?”
晋望并不回答。
叶舒吞咽一下。
“……”叶舒认命地偏过
,“你罚我吧。”
这狗皇帝不会又要……
“什――”
晋望莞尔:“好。”
叶舒一句问话未说出口,忽然被晋望反手握住手腕,压入榻上。
外
传来门扉闭合之声,是殿内的内侍都退了出去。
叶舒看入那双阴鸷的眼中,试探开口:“……我仰慕陛下多年,自愿进
,愿常伴陛下左右?”
叶舒这几日神志不清,算来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接
过晋望的信香。坤君孕后极度需要乾君的抚
,这些时日的空虚在迷药的作用下并不明显,可现在药
褪去,卷土重来。
熟悉的气息覆盖上来,叶舒呼
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