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神情稍有惊讶：“任务完成了？”

“我……”叶舒回望着床上安睡的小崽子。

晋望眼眸微动。

“你总说我为你牺牲，但那与你的牺牲相比不值一提。”

第二年春，小崽子长得很快，转眼已经能在旁人帮助下慢慢走一点路。

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又见面。

这日午后，叶舒刚哄睡自家崽，一条小黄狗溜进了养心殿。

叶舒抱着阿旺出了寝殿，却见晋望正站在庭前的桃树下，淡粉的花纷纷扬扬散落在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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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说什么。”晋望苦涩一笑，“我很想说你不必为了我这样牺牲，但如果这是唯一令我们不再分开的方法，我很开心你这个决定。”

一家三口沿途游山玩水，微服私访，尽揽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小黄狗没有太惊讶。

他伴随叶舒一路走来，很了解这人的格与想法。

“我想好了。”叶舒轻声，“我想留在这里。”

“我想要一个家，它现在就在这里。”

夏必须在全国传颂长麓国君与丞相的恩爱故事。

晋望笑了笑：“嗯，我明白了。

叶舒放下怀中的小狗，双手环住晋望的脖子：“说点什么嘛，我都为你留下来了。”

一浅浅的微光在小黄狗上闪过，光芒消散后，小黄狗眨眨眼，视线茫然地四下扫过，最终落在叶舒上。

叶舒连忙接住它：“你是……阿旺？”

晋望的神情有些迟疑：“我……”

“对，晋望统一天下指日可待，系统显示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小黄狗，“一年前我告诉过你，任务完成时你可以挑选自己想要的报酬，你现在想好了吗？”

“……汪？”

“我在那里什么也没有，何必回去？”叶舒，“财富、权势、健康……你们能给我的东西固然很多，但那些都不是我最想要的。”

“我愿意的。”叶舒眨眨眼，打断他，“只要心甘情愿，就不是牺牲，这话是你说的。”

“……也好。”小黄狗甩了甩尾巴，“我会把你的意愿传递给高层，不过你之前的记忆……系统从没有过这种先例，我不确定能找回来。除此之外，可能还有些别的福利，总之……我尽力而为吧。”

系统不能频繁干涉剧情，他们上一次见面时曾说好，若非任务完成，小黄狗不会再出现在叶舒面前。

阿旺：“汪汪汪――！”

叶舒点点：“谢了。”

“嘘，好啦。”叶舒了阿旺的脑袋，小声，“知你回来高兴，别吵到小叶子啦。”

小阿旺趴在叶舒怀里，歪疑惑地看向床上的崽子，似乎不明白主人边何时多出了这个小东西。

又过了几日，国君与丞相带着小皇子乘船南下。

“系统刚才已经离开了，这是阿旺。”叶舒，“我刚才告诉它，我不走了。”

叶舒走到他面前：“怎么不进来呀？”

小黄狗：“你可以留下，但这样你有可能再也回不去现实世界。”

“汪汪！”小黄狗冲上前来，摇着尾巴就要往叶舒上扑。

微风从半开的窗卷进来，叶舒抬眼望去，远层层飞檐反着阳光，偌大的皇城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难得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