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不绕弯？”

荀主任也加入八卦行列：“继续继续。”

荀或在掌心摊开一张新的饺子，正满手面粉地舀起一勺虾仁，闻言眼角偷偷一弯，在台底下踢了踢座旁的季玄。

季玄点点。

成品推到孟朵眼下，正常标准有如水线产品。

季玄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善良。”

“小鸡啊，你事可真妥帖，”孟朵寻到改变话题的良机，“不知哪家姑娘那么幸运，以后能嫁给你呢？”

季玄挖出馅给孟朵的饺子换整容，从他手里再回到桌上时已变得小巧可爱又白又胖，上开着一朵花，堪称完美。

“他不用吃苦。”季玄立刻。

季玄很容易不好意思，何况是在人父母面前秀恩爱，虽则方式隐秘。可是荀或想听，所以他尝试组织完整句子：“我喜欢那种，有点傻的，要人照顾着，没有脾气，很多话，爱笑——”

季玄点点。

季玄太坏了，这样一说荀或嘴里都尝到椰果甜了，痛苦：“我算是

绕着中央广场公园的外围架着许多小食摊贩，烧烤的烟香和着微风。

“——这不我儿子吗！”荀常福至心灵抚掌大笑。

“对小动物很有爱心？”荀常问。

季玄拉了拉荀或的衣角，问：“吃不吃？”

荀或发誓他听到季玄笑了！“你故意的！”

然后又一掠想起自己那块白玉髓，老王保证十四号前一定弄好不鸽不鸽绝对不鸽，可这都要过年了怎么还没消息。

“小鸡呀，”孟朵语重心长，“我听你形容，这种女孩子成长环境应该不错，有可能被父母坏了，很小孩子气，吃不了苦的。”

他的动静很小，但季玄一颗心都被他踢得一，进蜜水里，一孔一都浸染着甜。

季玄点点。

“乐观的。”季玄低声但不假思索。

荀或眼里冒星星：“鸡哥鸡哥你真了不得。”

孟朵：“……”

然后他们对视，眼里的脉脉温情互相清晰地印在对方心上。

荀或是真的怕自己胖，即便是季玄亲自包的饺子也不肯多吃，小家碧玉般小小口地咬慢吞吞地嚼，饭后还拉着季玄去散步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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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月7日宜运动

“看看我们鸡哥这男友力，”荀或喜滋滋地叠着饺子边，指腹微一用力让两粘合，“和他谈恋爱一定很幸福。”

孟朵对帅哥的私生活有职业好奇，既已将问题带进对话，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八卦心：“小鸡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往常放假在家他还需要遛狗，现下却是连这唯一一点的运动量也没了，想起这层他又挂念起餐餐，双手合十仰望夜空：“餐爷在上，保佑你家主子永不发胖。”

“有时冒点小机灵？”

“很香呢，”他停在公园入口，张望着一条长街给荀或找吃的。“那里有茶，”他找到了，笑着指过去，“你不是喜欢喝茶吗？椰果？”

“热情。”

他是真当成笑话，不觉当事二者因着心虚而安静了三秒。

荀或一乐，比孟朵更快追问：“还有呢？”

实则这些形容荀或早已在那篇阅后即焚的文档里见过，但听季玄亲口说出始终不同。他不免着急：“你别像个石，敲一下给一下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