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叶文澜：“我能从本上解决问题，为什么还要选择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以季西陆的能力，改良或者研发增强质的药剂绝对不在话下，说不定有个三五年就能出成果，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很可能几十年都没有结果的基因药剂呢？

沈骁漫不经心地说：“这不算事。让沈承烨回来，告诉他，他以后过什么日子，取决于季西陆对他是什么态度。”

叶文澜听得呆呆的：“你、你……研究那么了不得药剂，就是为了治疗你的后遗症？这犯的着吗？”

“好久不见啊叶文澜，你怎么还在医院上班？”有人热情地问他，“我听说温君逸要进入沈上将的私人药剂研究小组，和你哥同事了，你怎么不让他们推荐你一下？”

季西陆理所当然地说：“基因药剂也只需要几年时间。”

事实上，季西陆倒不是一定要和沈骁争个高下，他都退休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季西陆冲他挑了挑角：“我季西陆要么不说，说了就一定到。你等着看。”

季西陆稀奇地看着他：“怎么就犯不着了？”

叶文澜不信。

李副官：“……”

继任者表现得越是痴情，沈骁就越容易对他放松警惕，到时候他出其不意，总能打沈骁一个措手不及。

不是他歧视谁，而是这个世界、这个星际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只是菜鸡，不但不能给他提供多少帮助，还有极大可能扯他后。

季西陆更惊奇了：“我自己的健康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你别告诉全人类才是大事。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问题都不能解决，还谈什么为全人类的进步而努力？年轻人，你有雄心壮志是好的，但不要好高骛远。”

……

他所期望的，只是他的实验室不要有碍手碍脚的人。

叶文澜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敢反驳季西陆，把季西陆要的资料清单记下来，脚步虚浮地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叶文澜挠：“你的后遗症也不是什么大事，找个气候温和的星球休养休养，不至于影响寿命。”

莫名有些同情沈承烨了。

他忙着解决健康问题，好早点享受退休生活，能让这些人来耽误他？

叶文澜也很迷惑：“可是你想上治好病，最直接的方案不是更快吗？”

季西陆还不知因为一份调查结果，沈承烨就被紧急召回，琢磨着就算沈骁调查他也不要紧。

“对对，我记得他们那个小组，有两名成员共同举荐就可以免去前期审步骤，直接进入最终面试阶段。

叶文澜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唉，我就是想说，你的后遗症只要研究温和的增强质的药剂就能解决，不需要直接攻克高难度。”

叶文澜：“不慢吗？质药剂只需要几年时间。”

不知上次遇到的那几个沈承烨的朋友是不是得了病，叶文澜半路又遇到他们。

双方在走廊里打了个照面，他们一看到叶文澜就笑了。

想要治疗自己，难不是采取最直接的方案比较快？

季西陆迷惑极了，他仔细看了叶文澜半晌，发现叶文澜是真的这么想的，顿时有些不可思议。

他可能会比较抗拒，季先生见了不一定高兴。”

季西陆反问：“研究基因药剂难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