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天前发生的事，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你那时候看的医生是不是有――唔！”

他再也按捺不住，将还在困惑中的少女单手搂进了怀里。

白津寒听着窗外的风声树声，莫名想到了周一那天，他凑到谈青柠的耳边，正好听到她轻声诵读“桂影斑驳，风移影动”。

谈青柠的脸重重碰到了他的口，贴着微凉的外套，咙发出闷闷的一声“唔”。

下一秒，一声轻微的推门声响起。

“你之前看的医生肯定有问题。我查过了，人格障碍的判定条件之一是要求满18岁。你那么小，格都没有成形，他怎么能下那个诊断呢？”

果然，敲门声停了。

白津寒没有动作，声音僵：“没有。”

这个时候，不是爸爸就是谈青柠的信息。

她心里一沉，慌忙解释：“你是不是怕我暴你的信息？你放心，我没有和他说是你，就说是我的一个同学。”

谈青柠脚步一顿，抬怔怔看着他。

白津寒肩膀微动，吐了口气。

青柠低划开手机屏幕，打开微信递到白津寒眼前。

“我还咨询了心理科的叔叔，他说即使是几年前，这个诊断肯定也是不合理的。而且，他也说了，你的情况本就不是人格障碍――”

白津寒也不知自己坐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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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津寒动，手臂肌肉僵直，脉搏动剧烈。

自己最难以启齿的被完完全全展在谈青柠面前，他对这个自己都不堪，更不要说谈青柠了。

台风前夜，秋风呼啸，花园树草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津寒的表情顿时一愣，闭上嘴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

青柠开口，不是亲口说还是微信说，都可以。

“没有啊。”谈青柠走上前来，思忖着措辞：“你要不要看一下――”

谈青柠不知他是怎么误会成这样的，连忙解释：“我没有要分手啊。”

白津寒的有一瞬间的僵，没有出声。

“不要！”白津寒倏地站起来，转面对谈青柠，语气急躁不堪：“不就是要分手吗？我同意了，你可以走了。”

青柠被他看得羞臊，干脆别开眼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

白津寒见她愣怔，心情越发躁郁，忍着心里的难受，厉声：“反正也没人知我们的关系！正好合你的意！”

桌上的手机响过几声又恢复了安静，白津寒没有理会。

――他都不想看。

他听到后的少女轻声问：“我发你的微信看了吗？”

她白细的肤透着淡淡的粉，一双眼睛常年带笑。哄人的时候，声音是刻意放轻的柔。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谈青柠抬，见白津寒眼神暗沉，里面翻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从天色阴阴到日暮西山，再到夜幕降临，星月交辉。

下意识要离开的动作被人用力按了回去，肩膀的重量倏地增加，腰和背被一双手臂禁锢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