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不装空调吗？”白津寒环顾教室。夏天还有电风扇，冬天就这么过吗？

*

他皱眉仔细想了想自己早上的行为，不得其解。

他听到她早上说的话了。

她了鼻子，无奈：“嗯，冬天了嘛。”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

白津寒心里一抽，酸麻的感觉遍布神经，很难受。

他轻轻“嗯”了一声，“你不是想要雪人吗？”

大课间的跑结束，呼完新鲜空气的谈青柠心情舒畅，和季岚说说笑笑地走进了教室。

几节课之后，尴尬的感觉已经少了很多。

他习惯了谈青柠的亲近和纵容，哪怕几秒时间的眼神回避都令他感到坐立难安。

可在白津寒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谈青柠没忍住，又打了个嚏。

“好啊好啊。下次下雪的时候，我们堆个特别大的！”谈青柠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附和着约定。

青柠笑着看了

白津寒更是拿下了年级第一的名次，再一次令办公室的老师震惊了许久。

白津寒侧眸，睨了眼犹自和季岚聊得开心的少女，手指紧握成拳。

“你的雪人？”

白津寒心里一动，原本晦暗的情绪被其他取代，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原因无他，只不过她心里还有些淡淡的尴尬，一时没有好和白津寒说话的准备。

“你很冷？”

白津寒盯住满脸笑意的少女，浅棕色的眼瞳反出金色的冬日阳光。

一旁的谈青柠并不知同桌脑海里的浪涌。

“一次的成绩不能说明什么，大家还是要努力，争取在下一次全市统考的期末考试中取得更好的成绩！”临了，老罗还是照常鞭策了大家几句，这才宣布了休息。

休息课间，谈青柠转过和季岚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和白津寒说话。

C市的冬天又阴又冷，饶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谈青柠依旧不太喜欢冬天的冷。

是因为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是他早上给她帽子过于亲密了？是他后来说的话令人讨厌了？

低声允诺：“下次在家里堆大的。”

圆的和脑袋，看起来萌萌的。

青柠看了一会儿，惊喜地转看向白津寒。

白津寒早早注意到她回来，起让她进到自己里面靠窗的位置。

两个小小的雪人正矗立在干净的窗台。

只不过白津寒是借读生，分数并不计入7班的总分，这让老罗很是惋惜。

她是不高兴了吗？

所有普通班中考得最好的。

谈青柠笑了几声，夸他：“你的好可爱啊，圆圆的。”

雪人的脸上，用铅笔的铅芯了眼睛，用橡了嘴巴。

白津寒的眉立刻皱起来，伸手碰了碰她垂在桌下的右手。

全班只有白津寒不用跑，也只有他有时间雪人。

她用手轻摸了下窗台的雪人，猛地打了个嚏。

不行，她是不能不理自己的。

话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青柠回到位置，目光一下就被窗边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