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谈青柠回宿舍的那个晚上，他实在忍不住，用这个问题问了她。

他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个片段。

谈青柠怔怔看着自己上方英俊的脸，摇了摇。

白津寒当然知，说出正确答案后，毫不意外地得到了少女的夸奖。

他不想听她在自己面前说这句话，假的也不行。

将人抱进里面的卧室，白津寒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却没有离开。

“还是喝了酒乖。”

十八岁的自己还是太年轻，自以为将一切安排得很好，事情发展却远超自己的判断。

谈青柠一愣，转过脸去写作业，小声哼哼：“不说就不说。”

她支支吾吾了一段，没有正面回答。

白津寒却听得格外刺耳，出声阻止：“谈青柠，闭嘴。”

谈青柠抗议地哼唧一声，趁着他不注意转过脸，留下一个背给白津寒。

半晌，她摸了摸自己的额：“昏，想睡觉。”

他双臂撑在谈青柠的两边，上半覆在上方，眼睛有两小团火焰在动。

“我就知你那天晚上是骗我的……”

可是谈青柠是他早就认定的人，怎么能就陪自己一段时间呢？

谈青柠在车上的反问死死叩在他的心里。

唔”了一声，神情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津寒的手臂直贴着她上肤，感细腻微凉，她的裙摆不时过手臂，带来一阵意。

高中的某一天，谈青柠在纸条上写上一句英文，兴冲冲地来问他。脸上带着狡猾又得意的笑意。

谈青柠穿着及膝的雪纺裙，猝不及防地被抱起，不由惊呼一声，裙摆如水波在空气漾开。

白津寒心里绷着的弦蓦地松了下来，情不自禁地低亲她。

“‘Iamoveryou.’你知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皱了皱眉，不太高兴：“不许在我面前说这句话。”

白津寒回忆起当天晚上自己的心情，忍不住咬了她的。

白津寒手上的力度一松，倒在谈青柠的旁边，和她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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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津寒“嗯”了一声，手臂从她膝盖下方穿过，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柠柠，”白津寒低凑近谈青柠，手臂肌肉绷直，声音有些紧：“这几年，你有没有喜欢别人？”

他顿了顿，倾上前亲她迷茫的眼，低声说：“但是你不要给别的男人机会。”

“你好厉害！”她说完又开始懊恼自己，“季岚问我的时候，我还和她说是‘我超过你了’，被她嘲笑了一通。”

他侧眸看过去，看见她泛红的耳朵和鼓鼓的脸颊。

白津寒的心凉了一片，当场赶她下了车。

他愿意分手的唯一理由，是自己命不

她有什么错呢？她唯一的错就是大概认识了自己。

“上次你没考虑好就答应我，我很高兴。这次你想考虑清楚我也可以等你。”白津寒伸手抚摸她白里透红的脸，缓声说。

她说完，自己默默在口中重复念了几遍，似乎在会语感。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