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在等时洛一句话。

余邃明明是在说他自己，时洛却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一般，他耳朵腾地变得通红，叼着烟结巴：“我没、没问你这个！”

余邃出前太小了，不太可能谈恋爱，出后若真谈了什么人……有余邃那些狂热女友粉在，这种事是绝对藏不住的。

时洛咬着牙，

时洛想了下，也对。

余邃刚说了两个字，时洛眼眶就红了。

当时被宸火激得鬼火冒，接吻时到底什么感觉，时洛是真的不记得了。

是恩人也是仇人，是哥哥也是队长，是自己的职业目标又是自己最渴望的队友，多重份挡在前面，特殊童年经历造成的情感障碍堵在后面。

余邃静静地等着时洛，把话题拉了回去：“所以呢？我初吻的便宜你已经占了，别的呢？还有什么想要的？”

余邃后半句的“给我个痛快吧”被生生噎了回去。

时洛的偏执病再次发作，他忍不住低声追问：“后来……你去了德国，这两年里……”

余邃的初吻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

余邃自己忍不住笑了下：“守如玉，原装没拆封，刚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喜欢余邃的人少不了。

欧洲那边，自己不了解、没接过的那些人，不见得个个都瞎。

时洛短短十九年的人生苦楚吃尽，唯独没尝过的就是被人爱的滋味，在此山，兜兜转转到了这一刻才明白过来。

自己有什么立场盘问这些？

时洛忍无可忍地抹了一下脸，哑声：“了。”

被人挖出来了。”

时洛回忆两年前那一幕，抓了一下自己的白色发，咙有点发紧。

余邃对时洛而言，实在是太复杂了。

余邃察觉出时洛在微微发抖，下意识：“洛洛……”

时洛抬眸看着余邃，耳廓微微发热。

整整两年，就算没有和别人交往过，会不会还有什么人借着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手段对这人下手？

可惜了。

那是余邃的初吻。

时洛言又止，可这话就不太好问了。

时洛叼着烟低着，勉力控制着自己不失态。

不自己记不记得，这个人的初吻就是自己的。

时洛结动了下，不知为何，余邃说了这话后他更紧张了。

一旁的余邃看着时洛的动作和神态，将这个小崽子心里想问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直接：“没有，没和谁交往过，也没和谁再有过肢接，两年里……”

“抱歉。”余邃莞尔，微微往后靠了下，“我以为你直男病又犯了，总之我已经招了，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

心中万千重峦叠嶂一瞬间里悉数散去，时洛心里只剩下一个余邃。

可余邃偏偏不给时洛这个时间。

所以那次惩罚的时候，就是余邃的初吻。

时洛微微侧，在子口袋里摸了一烟叼在嘴里，没点上，躲避着余邃的目光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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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洛这几年越来越善于控制情绪，只要给他一点儿时间，时洛就能整理好情绪，下面的话他想好好地跟余邃说。

答案已经呼之出了。

时洛抬眸看着余邃，心脏越越快，嘴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有没有和别人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