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绳和地面
“喜欢被烂的母狗,绳子都能把你玩爽,真是个贱货”
曹阴沉的视线扫过执行命令的侍卫们,“尔等以为呢?”
“不错,属下从未见过如此的女子”,“臣亦然”,“比勾栏里最放浪的子还要不如”
“确实,太了”,“喜欢被男人踩子踹的贱货”
“用绳子随便磨磨就能爽上高,闻所未闻”
“莫不是被人当作调教大的?”
“看看这乱飞的子,真是只淫乱的母狗”
“还自己腰来蹭绳子了,看来是食髓知味,得了趣”
“果真,死了”,“平日里应该没少拿绳子磨自己的婊子贱”,“看着模样清纯,没想到骨子里这般淫贱”
侍卫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点评起来,虽都是曹在背后纵,可他们声音形制各不相同,羞得许沫脸颊通红,紧紧住指尖
“唔啊……胡说唔啊别磨了……我不是啊啊哼啊……啊啊——啊哈啊好爽……唔啊嗯哼要爽死了……”
“看来大家对你的评价都很恰切”,曹半支着缓缓下了结论
“我不是啊啊啊——”,许沫的灵魂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中逐渐清醒起来,但又无法克制地看着自己的沉沦在快感当中,她无助抽泣着,抬眼恨恨地望向曹
“我之前可没有这么对你,你太过分了!”
曹眯了眯眼眸,极快地锁定了关键词,“之前?”
“呵”,他像是来了兴致般使唤侍卫放下她,长臂一伸,将人揽在怀里,扭过她的脸,“你不属于孤的梦境”
“你是真的”
许沫被他盯得不安,还因为过度的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如此,便好办了”,曹捻着她发冠上的长簪抽出来,簪尖浅浅地抵在口,点了两下才猛地刺进去,“这才是你应得的”
“呜……”,许沫疼的弓着背痉挛起来,口却瞬间被某个的大撑开,曹的肉棍深深入,鸡巴贯穿了的甬
曹被她疼得绞紧的肉,得喟叹出声,他舒爽地半依靠在床上,带着厚茧的手掌狠狠扇在她的尖,“动起来,货”
许沫已经被此番夹击折磨得眼前发白,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命令,曹等不到她的反应,便冲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你来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