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招架不住，可想了想也没觉得有问题。

沈灿想入非非。

意识渐渐的清明过来，她看着自己的动作，再结合齐翎说的话，如果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癔症。那么……

沈灿从前没死过，不知回光返照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太懂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沈灿显然是不敢相信的，阶级观念那么重的地方，齐翎居然跟她说，喜欢她？

齐翎也没让她失望，“我说，我心悦你，想和你在一起。”

齐翎原本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沈灿说什么，可有些事情不说清楚看来是不可能的，他躺在床上，看着床幔，齐翎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沈灿被猝不及防的撩了一出，差点没崩住，本顾不上自己现在的弱多病，齐翎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这几个字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沈灿却宛如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立从床上蹦跶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伤患。

她继续手里的动作，“七爷，你真好看。”

齐翎差点没被气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忍着羞耻说了这些话，哪里想到沈灿居然会这么想。

还活着。

她是不是可以以为，齐翎其实并不讨厌她。

于是，沈灿就听见齐翎用一种非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这还不算，还用一种非常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齐翎疑惑的看着沈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一起…你要我当你的侍妾吗？还是通房……还是姨娘。”沈灿说到这里语气有些黯然伤神，因为她清楚的知自己的份，当个贵妾已经是天了。

“灿灿，我爱慕你。”

沈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是又不舍得放手，齐翎抓着她的手继续放在自己的脸上，大概现在是要比谁不要脸，齐翎的脸已经不要了。

他遇到心悦的姑娘，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白的。

还有，这个在一起到底是几个意思？

沈灿心说我真的没着急，可爪子就是舍不得拿下来，两人四目相对，沈灿也渐渐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以后还能摸的，不要着急。”

钝痛传达到脑子里，沈灿却无暇顾及，她似乎被这个惊喜给砸懵了，“你说什么？”

看来自己还好好的。

沈灿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砸懵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不反感她？

所以一度以为是自己快死了，一怔了。

还好摸的。

齐翎：“……”

是听错了吗？

灿觉得自己肯定飘了，就算是回光返照，也不能胡思乱想吧！

别说……

莫非这就是齐翎格格不入，然后和她一起炮灰的原因？

“七爷，你这是在安我吗？”沈灿开口询问。

沈灿毫不客气的摸了起来。

齐翎：“……”

他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想住沈灿的脸，却顾忌她受了伤，只是把她的手抓住放到自己的脸上，“你感受清楚，我还活着，你也活着。”

“疼不疼？”齐翎担心的看着她，沈灿却还是呆呆傻傻的。

“你故意的？”齐翎的声音有些危险，沈灿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