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不……不会。”安瑜一开口,就是呜咽。
“不会也没关系,”霍之潇垂下眼帘,鼻尖贴着他细nen的后颈,哑着嗓子哄,“姐夫教你。”
姐夫教你。
起初,安瑜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是男人,就算能生,也是自己摸过的。
他不明白姐夫要教他什么,哪怕粉nen的xingqi被握住,也只是咬牙ting起了腰。
要rou出来,他想,rou出来就好了。
就当是一场梦,醒过来,霍之潇还是他的姐夫,他还是未过门的填房。
但霍之潇rou了几下,手指就顺着gufenghua到了小小的xue口边。
安瑜只觉得一gu热liu直冲下腹,“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全然忘了自己在偷,连声叫起“姐夫”。
霍之潇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他把被子掀开,翻shen压在安瑜shen上,蹙眉分开纤长的双tui,见那shirun的小口微微蠕动,呼xi也跟着急促起来。
“痴儿。”霍之潇低语,“给你多少药,你就吃进去多少药。”
话音刚落,已有晶莹的yeti顺着指尖gun落下来。
安瑜如遭雷击。
苗姨娘似乎与他说过,这般反应,是……是……是什么?
他记不清了,也没心神去想了,因为霍之潇的掌心覆盖上来――cu粝的茧子蹭着jiaonen的ruan肉,每动一下,都能翻起一片水花。
“姐夫……姐夫。”安瑜浑浑噩噩地晃着tou,汗水顺着脖颈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霍之潇额角也沁了汗珠。
不仅仅是忍得难受,还因为安瑜的声音。
姐夫。
霍之潇从不知dao一个称呼会令他toupi都发麻。
更没想到安瑜在床上情动时,嗓音会又甜又糯。
他像无骨的蛇,几个呼xi间,就已经缠了上来。
安瑜汗如雨下,攀着姐夫的肩膀,随着tui间的手细微地战栗。
想要干些什么,想要……想要发xie什么。
恍惚间,他又听见了霍之潇的声音。
霍之潇说:“阿瑜,姐夫教你。”
然后他眼前闪过了细碎的光。他知dao自己xie了,可还没xie尽,还有别的yu望在下腹升腾。
霍之潇用沾着jing1水的手指分开了shihua的xue口,指尖小心翼翼地刮ca着内bi。
柔ruan的xue肉自发地轻yun着,安瑜的呼xi也愈加沉重。
“姐夫……”他拼命夹紧双tui,波光粼粼的眸子里满是惊慌,“我要……我要……”
霍之潇自然知dao安瑜要到了,便抽了手指,细细按压:“别怕,姐夫在这里。”
“可我想……”他涨红了脸,捂着小腹喃喃。
“不是。”霍之潇低tou,与他额tou相抵,“不必忍,直接xie在姐夫手里就好。”
安瑜哪里肯,他拼命摇tou,却又因为霍之潇的手再次沉沦。
“姐夫……”他最后一次捂住小腹。
霍之潇的眸色沉了沉,指尖猛地往xue口一戳,温热的汁水pen涌而出。
安瑜双眼一翻,tanruan在床上,tun下被褥瞬间洇出了巴掌大的水痕。
屋内也泛起了淡淡的幽香。
霍之潇微chuan着收回手,拿了帕子将五指ca干净,起shen又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