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霍之潇忽而问。
安瑜大吃一惊,继而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呢。”
好什么?
一点也不好。
梦里梦外都是姐夫的shen影,还有姐夫教他的那档子事儿。
霍之潇觑着安瑜通红的耳垂,眼底划过笑意,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又发现手套沾了雪,便直接摘了,再用手指轻轻抚摸安瑜的脖颈:“气色不大好,今晚还是在姐夫屋里歇着吧。”
安瑜的脸色更红了。
这厢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那tou院外又走进来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人。
这人眉宇与安瑜有三分相似,却生着吊梢眼,塌鼻梁,天生刻薄相。
他瞧见了站在院子角落里的安瑜与霍之潇,登时气红了脸,咒骂着“成何ti统”,大步冲过去:“不要脸!”
安瑜的小手还搭在姐夫腕子边,闻言猝然惊住。待他再定睛往shen后一看,漂亮的眼睛立刻瞪圆了:“大哥。”
这是安家的嫡长子,安老太太最疼爱的乖孙,安荣。
安荣比安欣还要长五岁,接手了安家大bu分生意,常年不在关中,今日回来,大抵是知dao了妹妹病重的消息。
安荣的手指怼着安瑜的鼻尖:“欣儿还没死呢,你这是在zuo什么?”
“大哥,我和姐夫有话要说,”他轰地一下涨红了脸,费力地辩解,“你误会了。”
“误会?”安荣气得tiao脚,“好啊,你和他搞到一块去了……他克死你也就算了,凭什么克死我妹妹?”
“大哥!”
“我不是你大哥。”安荣把安瑜往霍之潇怀里狠狠一推,“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也好意思叫我……啊!”
安荣的话,被手枪清脆的上膛声打断了。
霍之潇干脆利落地ba枪,上膛,再ding住安荣的面门。
安瑜眼前晃过一片墨绿色的光影,再回神时,安荣已经被霍之潇吓得一屁gu坐在了地上。
“再说一遍试试?”霍之潇居高临下地望着安荣,嫌弃地踢开男人因为恐惧而抽搐的tui。
安荣从始至终没敢反抗,因为他看见霍之潇军靴后的ma刺在雪地里闪着寒芒。
他知dao,若是自己再多说一句,那gen刺就会扎进自己的shenti里。
安荣因为想象中的画面,再次痉挛起来。
并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在那genma刺上。
安瑜缩在姐夫怀里,望着面前dai着黑pi手套拿着枪的手,眼眶发热。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为他出过tou呢。
姐夫是第一个。
但是他们在安老太太的院子里,不能闹得太过。
安瑜垂下眼帘,压下心底的悸动:“姐夫,我们回家吧。”
霍之潇顺从地收了枪,往腰间黑色的枪套里一插。
安瑜安心了,转shendao:“姐夫,我去屋里和老太太说一声。”
“好。”霍之潇点了点下巴,“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目送他进屋,然后重新望向安荣,目光浸染上nong1nong1的玩味。
安荣toupi一阵发麻,攥着冰冷的雪块,扭着屁gu,吃力地挪动。
“你现在躺着的地方,昨晚也躺过一个人。”霍之潇的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