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避他如蛇蝎，一个缠他如胶似漆。

“嗯？”霍之潇低下。

哪怕只有短暂的欢愉，也足够了。

连热水都不要了，宁可住在冻手冻脚的屋子里，也不肯靠近他半步。

还有些话，霍之潇没说出口。

他人其实也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浑散发着绵绵的气。

只见安瑜红的随着呼开开合合，红晕宛若破的桃沁出的汁，顺着颈窝一直淌到口。

“哪儿疼？”霍之潇伸手扶住他的细腰，“姐夫帮你。”

安瑜垂下眼帘，睫疯狂颤动起来。

安欣吵着闹着要住到老房子里，就是为了躲他。

霍之潇重新回到屋里，安瑜已经裹着被子坐起来了，白的脚尖搁在床，点着床单上的鸳鸯戏水图发呆。

“姐夫。”安瑜瞧见了霍之潇的影子。

空气中的水分瞬间蒸发得一干二净，他的心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霍之潇沉默片刻，轻声笑了：“知了？”

“姐夫。”他又唤了一声。

原来是这么回事。

“姐夫去让他们烧热水。”霍之潇了安瑜的腮帮子，“你姐住的屋子没通热水，姐夫舍不得你累完了还要换房间歇息。”

所以高烧烧得满面通红的安瑜，抱着姐夫的脖子，着气，一点一点解开了男人的腰带。

安瑜吐出一口气，握住了霍之潇的手腕，咬牙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带进了间。

有一天，他也要把安荣的踩进雪地里。

“姐夫……”他眼里盛着委屈的泪。

“发烧了还胡闹。”霍之潇替他把被子裹好，握住了那只瘦削的脚。

安瑜眼前一片蒙眬。

“怕什么？”

霍之潇被逗乐了，转面对他：“不怕？”

安瑜犹豫了一会儿，冰凉的手指到了姐夫的手边，小心翼翼地钩了钩。

霍之潇把屋里的灯关了，只留床一盏，继而翻上床，解开腰带，卸了枪，躺在了安瑜侧。

若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十七岁已然有了成年人的轮廓，可安瑜是安家的庶子，不被重视，日子艰辛，人便瘦小，上依稀还有青涩的影子。

“也是。”霍之潇凑过去，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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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瑜扭了扭，两屁馋馋地蹭着姐夫的，“是那晚咬的吧？”

这对姐弟啊……

他虽然不懂情情爱爱，却知自己被姐夫亲吻的时候，是快乐的。

“洗澡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回答夹杂着甜腻的呻，“阿姐……阿姐也瞧见了。”

安瑜茫然地缩在床上，见霍之潇像是要走的模样，急得伸出手，一把攥住了男人的衣袖：“姐夫！”

他说：“姐夫咬过的地方疼。”

“怎么发现的？”

他哑着嗓子说：“疼。”

霍之潇心下了然，抬手扶住安瑜乱动的屁，起将他进了被子。

再说了，他并不讨厌姐夫。

人生得意须尽欢。

男人连影子都是有侵略的，顺着屏风，横插过来，瞬间淹没了他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