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多吗？”安老太太得意地说，“你以为人人都能买到他们的戏票？”

她是安家的老祖宗，听戏可从来没和别人挤过一张桌子。

“哪就那么容易病？”

警卫员也只是知戏班有名气，对于他们到底唱什么，没有绪：“好像是西慢板。”

安老太太左瞧瞧，右看看，不甚满意自己的位子：“没包厢了吗？”

安瑜跟着霍之潇走到早就定下的包厢，没看见后紧随而来的安家人。

警卫员说：“找好了。爷，您放心，不是最好的角儿，我们不敢往小少爷面前带。”

昏暗的灯火里，霍之潇替他掖好被角，起走到屋外，问警卫员：“听戏的地方找好了？”

喝了药，吃了糖，安瑜又睡了过去。

霍之潇对戏剧一窍不通，但见安瑜高兴，便牵着他往剧院里走。

即便是听戏，男人依旧一戎装，衬得旁的安瑜越发小。

安瑜接过黑乎乎的汤药，不疑有他，皱着眉喝尽了。

站在他后的霍之潇摘下军帽：“谁？”

霍之潇点了点，转走回了卧房。

霍之潇扣着安瑜的腰，深深地息，并不去招惹尽柔的口，而是在内尽情地冲刺起来。

霍之潇心血来，问：“戏班子唱什么？”

了一回，然后就半睁着无神的眼睛，算是晕过去了。

婆子扶着安家的老祖宗走进戏院：“人真多。”

原以为不过是个寻常戏班，第二日安瑜见着戏院门前搁着的红纸板，忽而惊叫起来：“竟是他们？”

安老太太也没瞧见他。

许久之后，昏暗的浴室里传来男人舒爽的闷哼。

而他的口在被后，淅淅沥沥吐出些温热的透明，反倒痉挛得更厉害了。

婆子连声称是，扶着老太太走到了座位上。

婆子不以为意：“不过是几个伶人……”

他的代替他邀请着姐夫。

“老祖宗，您不是说了吗？

是霍之潇着糖亲过来了。

在床上痛，在床下痛，日后怀上……更痛。

“小心些好。”霍之潇端起一碗药，“喝吧。喝完，姐夫给你糖吃。”

第二日安瑜没能听成戏，他双绵，提不起力，气鼓鼓地睡了一整天，醒来就见霍之潇噙着笑坐在床边：“怕你发热，医生已经来过了。”

“痛过还是要痛的。”霍之潇恋恋不舍地退出安瑜的，“阿瑜，你子骨若是好不起来，怎么都要痛。”

“呸，几个伶人？”安老太太笑话婆子没见识，“伶人出了名，有人捧，那就是贵人。”

他今日穿了青色的长袍，外罩墨色的甲，是往沉稳的方向打扮的，只是眉眼过于灵动，穿得再沉闷，也是一朝气蓬。

“姐夫，你不知？”安瑜兴冲冲地挽着霍之潇的胳膊，“这个戏班可有名了，以前我还在安家的时候，老祖宗想请他们来家里唱戏，他们都不搭理呢……我没想到，你居然带我来听他们的戏。”

苦味在蔓延，他还没来得及皱眉，就迎来了甜丝丝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