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潇摸得坦，并不下，着黑色手套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搓着丰满的肉。

霍之潇依言松开手，靠在椅子边上，瞧他踮着脚尖往门前走――怕上的丝袜沾上灰，鞋又放得远。

安瑜抓住纸，又想起一事：“怎么给我也买了？”

霍之潇的目光落在他白净的上，又隐晦地往腰线以下的位扫了扫，正经：“忘了。”

他嘴上说不要，子倒是馋得微微颤抖，扭腰拼命往他怀里送呢。

他当初被抬进霍家，就被迫穿上了旗袍，如今姐夫喜欢，他穿着就没有被折辱的感觉。

安瑜想着再晚些，得找帅府里几个寡居的婶婶打叶子牌。

结果腰没直起来，上多了只的大手。

“我真的要去打牌。”安瑜有些恼。

“怎么想起来换旗袍？”霍之潇的手不仅没移开，还用力一。

墙上的西洋钟叮叮当当，楼下的警卫员在扫雪，又笑又叫，好不热闹。

与其除夕再去，不如带着礼物先见了，也算是他的一番心意。

夫？”安瑜低着嘀嘀咕咕，“怎么不敲门……吓我一。”

他恼霍之潇欺负人，也恼自己经不住诱惑，好像吃过几回就绷不住了，肉禁锢着的从骨子里渗出来，压禁不住撩拨。

没得到回答，安瑜也没在意。

“阿瑜，”霍之潇向他招手，“我来给你弄。”

“哪儿啊？”安瑜果真停下脚步，扭往后看。

直到霍之

包着旗袍的纸皱皱巴巴地摊在地上，安瑜将跷在椅子上的放下来，拎着裙摆弯腰，开衩的裙角晃过诱人的白，沉沉的墨绿色仿佛一瞬间有了活力，连金色的鲤鱼都甩出了冰凉的水珠。

“裙子后皱了。”霍之潇忽而说。

安瑜念及此，脸一红，暗自己没脸没，急匆匆地想要直起腰。

他腰细，裙子紧，勒出的饱满弧度，弯腰后更清晰了。

安瑜不疑有他，趿拉着鞋，乖乖回到姐夫的怀里，拎着裙摆问：“哪儿啊？”

偏偏安瑜嘴上说不要：“晚上我要和婶婶打叶子牌，不能闹。”

冷白色的光从旗袍的开衩里泼出来。

霍之潇结动，伸手抓住水杯，灌了一口冰凉的水，并不作答。

他想要姐夫帮他扒了。

言下之意，不想要。

霍之潇垂下眼帘，不仅摸，还故意让手指往沟壑间。

于是霍之潇的手落在后腰上，顺着细窄的腰线来回摸，他也没敢动，光顾着想旗袍了。

“换衣服吧，外面雪大。”安瑜也不在意，穿好丝袜，想要拾包旗袍的纸。

裙子贵，他在安家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布料，哪儿敢穿皱了？

要过年了，他要去认人。

“收拾的时候瞧见了。”他轻哼，“一看就是我的尺寸。”

只是旗袍到底是给女人穿的，安瑜穿了，总觉得束缚。

安瑜是在表达心中的不满，霍之潇却听出了几分馋的味。

“姐夫，”安瑜扭瞪了霍之潇一眼，“天还没黑呢。”

墨绿色的裙摆晃成一片，他着腰边上的布料，一边查看，一边把裙摆往上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