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外星的风情,以及遭受他无意间袭来的“糖衣炮弹”。
在一个大龄单shen青年面前笑得那么甜蜜,不是暴击又是什么!
谢尔德愤愤然切断通讯,然而等他平复过来重新拨号的时候,对面却再也没有动静。
显然是被他家那口子劫回窝里了。
“欺负人。”盯着面前空茫茫的屏幕,谢尔德默默调出ID为“傻大个”的对话框,无视积压了几十条的未读信息,直接拖到最下面,冷淡地回复:哦。
…………
…………
――又不回信息!等着!今晚就去收拾你!
――哦。
谢尔德心想:躁狂症大概是他这辈子都没办法攻克的病题。
医研所的洲际专机停在门口,谢尔德拎着行李箱回到位于ding层的宿舍,一边放水一边整理房间。他的东西不多,平时也有定期清理杂物,因此很快就收拾好了。
闲适地泡了个澡,洗去长途出行的风尘与忙碌,谢尔德瞥了眼时间,见还早,于是慢悠悠地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一会儿估计又要被折腾到半夜,他要趁早补补眠。
算起来,和科瑞恩纠缠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从一次酒后的意外开始,中间经历过不少争执,当然,他们本来也聊不到一块。但到眼下这种起码能在床上和谐相chu1半天的状态,中间彼此都zuo出了不少退让。
至少在面对科瑞恩的时候,谢尔德能勉强收起毒she2,不主动和他争吵。科瑞恩有回意乱情迷地把she2tou伸过去之后,还惊讶了一下:居然是甜的。
而科瑞恩也不轻易冲他大吼大叫了。
他现在一般都shenti力行地下场“教训”。
这不,谢尔德感觉睡没多久,shenti的颠簸就把他晃醒了:“嗯?”迷迷瞪瞪地睁眼,只见shen上覆了个五大三cu的男人,手里正nie着一团未及丢开的布团。
那是他的ku子。
屋里没有开灯,从窗边投入的稀薄光线来看,夜幕才刚刚降临。科瑞恩见他醒了,随手把扒下来的ku子丢到床下,大掌攥住他两节脚踝往上一抬,谢尔德腰bu以下的肢ti顿时悬空,tunbu被他吊着“啪啪”甩了两巴掌。
……靠。
谢尔德气得要命,话到嘴边却带开一抹冷笑,语气也是熟悉的讥讽:“变态。”
对此,科瑞恩已经自动免疫了,兴致bobo地解开pi带,金属拉链划出让人toupi发麻的声响:“变态ma上就要cao2你了。”
话虽如此,他现在可不敢急冲冲就往里插,要弄出血了,笃定又会被他冷言冷语地硌ying一通。
熟络地从床tou柜里摸出一guanrunhua,科瑞恩把谢尔德翻过去,抬高屁gu,细长的guan子一下就探入了那个紧缩的小口。闷声一挤,bi1仄的changdao就凉了,黏腻的yeti滋溜往里hua,像科瑞恩称职的帮凶,毫不留情地bi1他就范。
科瑞恩轻易就往里探入了一gen手指,脸上带着知人甚深的表情:谢尔德就是这样,难伺候得很。高兴了自己就shi得不行,要不乐意,这副jiao气的shenti半天才能打开。
眼下这种只用了半guanrunhua就能顺利插进三gen手指的状态,科瑞恩将它定义为“半推半就”。
也是谢尔德对他惯有的态度。
guitou破开xue口的瞬间,谢尔德闷哼一声,腰bu不争气地陷了下去,kua骨被撞进柔ruan的被褥里,前端渗出的清ye打shi被单:“哈啊。”
而随着shen后进犯的动作,更多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