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随从察觉不妥,特意拉开十步距离,远远跟着。
只是直至进了屋子,两人都没说话。
房中点了一盏灯,无人在旁伺候,萧承启从前不愿gong人chu2碰,换衣服都是自己来,故而习惯xing的伸手解扣子,许是这几日心情不舒坦,他用的力大了一点,险些将扣子扯下来,手指勒出了一条红印。
谢柔看着,心下轻叹,上前帮他解开,他们离得很近,他已经能闻到她shen上的香气,素手带着一丝凉意ca过他的hou结。
萧承启hou咙动了动,有什么东西从心底被勾了出来。
下一刻,他忽然扣住她的手,将她抵在桌沿,低tou吻了下去。
记忆里,他从未这般激烈的吻过她,里面似乎有太多难以释怀的情绪,谢柔无从辨别,被他紧紧扣在怀里,一步都不能移。
她双颊发热,好像沐浴在正午的艳阳下,tang得浑shen战栗,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吻离开了她的chunban,蜿蜒向下,谢柔shen子颤了颤,想伸手推据,却发现动弹不得,他将她的手扣在背后,整个人紧贴着她。
柔ruan的弧度如此分明,几乎让人深陷其中,他低喃着唤她“依依”。
谢柔被他搓rou久了,jin骨酥ruan,再听他微哑的声音,心都要化了。
她亦是想他的。
他离开的每一天她都在想,站在烽烟缭绕的城楼上,她甚至生出了决然的念tou,护他爱的江山,等他归来,生也好死也罢,他们总之要在一起的。
他的吻里有刻骨的思念,只有chunban相合的一刻,才能将所有的不安和忐忑消解,她抬tou迎他,微微chuan息着,感受shi漉漉的chunban抚过肌肤。
烛光明灭摇曳,野火刹那燎原。
冰肌玉骨染上一层艳色,再回神,她已深陷在床榻间,被褥拥着他们,如温nuan绵ruan云朵,他微屈了tui覆上来,气息火热,在方寸间缓慢燃烧。
谢柔脸色轻红,觉着今日萧承启心思重了些,只是她tou一次在他shen上看到这种情绪,竟不知如何安抚。乌发纠缠,她的衣衫已经乱成一团,淌在床边,他的吻还在继续,逐渐令她无法招架,然而这回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晶莹的脚趾蜷缩起来,在褥子上rou出褶皱,tui弯落在他掌中。
她知dao他忍不住了。
水珠滴落在眉梢,妩媚chu1正自撩人,他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记在心里,于最缠绵时刻,吻上她的眉心,低声dao:
“依依,不要离开我。”
他早该说出口,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
☆、柔情缱绻
常年吃素的人一旦开了荤很容易食髓知味、索求无度,萧承启便是如此,从前习惯独自入眠,于满gong女色退避三舍,如今美味han在嘴里,倏地就上了瘾,怎么都不愿松口。
疾风骤雨来得凶猛,谢柔也是初承情lou,颇有些受不住,脸颊被熏染得嫣红,内里掀起guntang的热浪,鬓角反复沁出细汗,又被男子反复吻去。洁白的贝齿咬着被角,红chun一点万分撩人,最重的一下,她轻yin一声,声音又jiao又媚,萧承启贪婪地注视着女子每一寸肌肤,连细小的颤抖都锁进心里,只觉得无chu1不可爱,天下女子都比不上她一gen发丝。
他唤着她的名字,每唤一下便是一次,吻很深,情亦nong1,直在床榻间翻云覆雨不停息,像海浪冲刷着礁石,又似nuan风微抚过山丘。谢柔在他掌下颤了又颤,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