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啊走！但是我现在对他比较心虚，不敢再说什么其他的，我猜我的表情一定僵到了极点：“啊……好……走去哪？对不起，我……”

还好胡嫂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和司暮加上胡嫂小艾一起逛起了市场……听起来就不是愉快的行程。小艾依旧是活泼并且懂事乖巧的模样，没有像同龄孩子那样吵吵嚷嚷着要买什么。

哦该死的！！我昨天到底是了什么！怀着烈士的心情，我艰难地对他笑了笑。

“一起买年货。你说的。”司暮伸出手敲了敲我的，出少有的笑容，“很久以前就说过了，你昨天也说要一起去。”这在两个男人之间还不算是最亲密的动作，但是我浑都因此僵起来，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救命啊！！！谁还敢想下去啊！！我一栽在被子上，有种和世界说再见的冲动。

看见胡嫂和我赶过来，司暮扬了扬手：“胡嫂，我买下这个给小艾礼物。”

随后的行程小艾一直都

千算万算没想到，我专门挑了个司暮睡觉的时间出门，结果一开门就看见司暮站在外面。昨天那件稍显臃的棉衣已经被换掉了，米色长款的风衣和西更能显出他的材一点……我要哭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

我终究还是没能烂死在家里，毕竟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就算冒着再大的风雪我都必须出去买两颗菜回来，免得我大过年的还吃方便面，那情景别提有多凄惨了。

，但是……但是我……”记忆掐断。

胡嫂也没有过多矫情地推辞，一盆花也不是很贵，就摸了摸小艾的：“那快点谢谢哥哥。”小艾对于胡嫂母女之间的正常互动似乎非常排斥，也非常畏惧，不过仍旧乖乖对司暮：“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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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眼前的这位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她没有停在形形色色的动物摊位前，而是痴痴地盯着某盆植物。那盆植物的花盆比小艾的脑袋还要大，黑色的土壤里冒出几株细的幼苗。看摊子的男人孜孜不倦地向小艾推销：“这是向日葵，会开花的，是很漂亮的金色花朵。小妹妹要不要买呀？”

司暮掏出钱想买下这盆花，小艾却坚持地推辞着：“不行，妈妈说过不能要别人的钱。”五岁的女孩子懂事得让人心惊。

市场的人很多，我拉着胡嫂艰难地在人之间的隙中穿行，终于在某个小摊子前面找到了这两个失踪人口。说实话花鸟鱼市场对小孩子的引力还是大的，不论是花花绿绿的禽类亦或者是几只茸茸的兔子，都是小女孩最喜欢看的。

“嗨……早午好啊……”说完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是中午啊是中午！！一定是我早上好说多了的缘故！

年货都是那些腊肉香，胡嫂说她自己有灌香，到时候分我们一点。我对她实在是感激不尽，话自然就多了起来，聊着聊着就无视了司暮和小艾。结果聊完一回，两人都不见了踪影。

他面上的冰层再次冻结了起来，并且似乎有加深的趋势：“走。”

所以我最后到底干了什么！我早上起来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上盖着被子，钥匙乖乖地待在我的茶几上，家里的财物也不可能有翻动的痕迹，司暮没在……算了，现在我也不敢见他，至少要先弄清楚我喝醉了到底说了什么。亦或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