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高亦其轻哼一声:“我明天有法文课呢。”
“你法文都考第一了,还上什么课?”高诚用帕子小心翼翼ca拭着他的花ban,“到时候在班上liu水了,我看谁给你rou。”
“我自己rou。”
“净在这儿给我说瞎话。”高诚不屑地将高亦其乱动的小手按到他自己的花xue边,“你要是能rou出来,还天天贴着我睡?”
被戳穿的高亦其胡乱rou了两下,推开shen上的男人,跑到浴室里洗手,洗完看看镜子里的少年,恍惚不已,原来他脸上带着尚未消散的情chao,腰腹tui间都是情yu的红痕,连xiong前都被高诚rouzhong了,浑shen上下都透着“情人”的气息。
就算再抗拒,他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成了高诚的情人。
高亦其气闷地从浴室里出来,伸出tui让男人给膝盖换药:“那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
“等你tui好了,被我干透再说。”
“先生……”
“怎么?”高诚替他换了药,把他抱在怀里翻了个shen,仰躺在床上,顺手关掉碍事的灯,“不把你干得透透的,你看见我就得liu水。”
“宝贝儿,哥哥肯定把你喂饱。”
高亦其听得耳gen发烧,偏tou转移了话题:“明天要去哪儿?”
“我以陈叔的名义开了个场子,你想不想去玩?”
“想。”高亦其听到“玩”,答应得不假思索,“先生,什么场子啊?”
高诚没回答,高亦其也就没问,他夹着半bo的yugen心想,高诚开的场子肯定是zuo橡胶或者别的材料的工厂,直到第二天跟着去了,才发现所谓的场子哪里是什么工厂?就是家开在江边的大赌场。
高亦其对赌博没兴趣,下车以后立刻拉长了脸,拖拖拉拉地赖在后面,最后还是被高诚骂骂咧咧地扯到shen边来的。
“真没出息,上次输怕了?”
“先生,赌博不好。”
“自己家开的,你还怕输?”高诚当然知dao赌博不好,但他靠这个周转资金,早就无所谓好与坏,“我看你就是笨,不会玩。”
高亦其还真就不会玩,他嘴巴撅得能挂油瓶,进了赌场,拉着高诚的手一言不发。高诚只好把他带去ding层,那里没有赌桌,是特意留出来的休息室,有个小小的lou天泳池,趴在池子边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海。高亦其一进屋,就往落地窗边跑,贴在玻璃上兴致bobo地看风景。
“小兔崽子。”高诚很得牙yangyang,倒在床上抽烟,抽了两口想起高亦其还在,只得黑着脸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高亦其欣赏够了风景,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泳池上,他想玩,又怕水,所以嘚吧嘚地跑到床边往高诚怀里凑。
“干嘛?”高诚眯着眼睛觑他,“回家免谈,我这儿还有事要chu1理。”
“先生,我想游泳。”
“去呗。”
“先生和我一起嘛……”
“嗯?”高诚微微一怔,“还怕水呢?”
高亦其点了点tou,把上衣脱了,又开始脱ku子,反正这层只有他们两人,没所谓隐私,他shenti的那点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高诚枕着胳膊瞧他把自己脱光,hou结来回gun动,最后从床tou摸出件淡蓝色的泳衣丢过去。
“给我穿上。”
“先生,这是女士的。”高亦其接住一看,登时不满地瞪圆了眼睛,“还是连ti的。”
“能穿。”高诚对他的抗议不为所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