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躲起来的爹，一会儿又飘来模糊的脸，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高诚的生母，来跟他索命，高亦其在梦里死命地奔跑，试图追上视线尽tou先生的shen影，一直追到jing1疲力竭，坠入深渊，才“啊”得一声从床上坐起shen。

熟悉的卧室里烟雾缭绕，男人倚在躺椅里抽烟，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见高诚半张模糊的脸，傍晚的斜阳从窗hu漏进来，顺着深棕色的窗帘倾泻而下，飞溅上男人的眉眼，映出一片高亦其从未见过的光彩。

烧了小半的烟被高诚缓缓按进烟灰缸，橙红色的火光碾灭在叹息声里，男人似乎zuo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撩起眼pi，若有所思地望着高亦其：“醒了？”

他还没缓过神，盯着高诚指尖染上的些微烟灰，木讷地点tou。

“醒了就zuo你该zuo的事。”

“我……我该zuo的事？”高亦其抱着被子茫然地问，“先生？”

高诚深xi了一口气，把满心的烦躁咽下去，伸手rou弄眉心，指尖把夕阳拧成了破碎的光点：“他们都说你是我的情人。”

高亦其闻言，shen形微微摇晃，而男人已经向他走来。

――zuo情人该zuo的事。他听懂了。

被角被cu鲁地拽开，高亦其苍白的tui暴lou在空气里，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脚趾边，他试图挣扎的时候，高诚的手抚了上来，cu粝的掌心沿着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而来，仿佛一串tiao跃的火星，高诚的手移到哪儿，哪儿就燃起了yu火。

高亦其屏住了呼xi，他想，这回是要来真的了。

20

高诚的手摸到高亦其的tuigen时不动了。

他抖得像筛子，强迫自己去看随风飘动的窗帘，和被窗帘搅碎的金子似的日光。

高诚问：“我碰过你吗？”

男人问出这个问题并不奇怪，毕竟他俩再怎么说shen份都上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高诚晓得自己zuo人没有底线，但事关重大，不问，心里总归不安。

高亦其闻言，猛地低下了tou，耳gen悄悄染上红晕，他想起高诚以前zuo过的事儿――刚见面就混账得不行，爬床的姿势又凶又狠，他再怎么闹也挣脱不开。但高亦其的反应在高诚眼里又有另一番意思。

男人会错了意，停滞不前的手忽然动了起来，还动得飞快，一下子探到高亦其tui间，隔着内ku摸索。

“嗯？”高诚的指尖chu2碰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竟是怔住的模样。

高亦其感觉到guntang的掌心隔着单薄的布料压在花ban上，脸色更红，攥着被角缓缓往下倒，随着情chao一同弥漫开来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扬起了tou，lou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及一大片苍白的xiong膛。高诚猝不及防地撞入一片洁白，脑海中空了空，手倒是随着本能反复按压起来。

原来是个双，高诚垂下眼帘，将高亦其颤抖的tui分开，盯着那块被淫水打shi的布料轻轻“啧”了一声，强迫自己相信睡过高亦其只是因为shenti，而不是因为别的。

被rou得浑shen发ruan的高亦其突然感觉到花ban被nie住，登时呼xi微窒，他惊慌失措地抬起tou，伸出手要抱高诚，男人将他推开，但高亦其很快再次缠上来。这回他抱住了。

“把衣服脱了。”高诚低tou亲吻他的颈侧，没撒手，就让高亦其在怀里磕磕绊绊地解纽扣。

那双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仿佛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