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高诚移开视线,咬牙dao,“不是老子不爱你,是老子看不得你哭,你给我记好了,只许tiao舞,不许有shenti接chu2,如果被我看见……”
男人的话被高亦其青涩的吻截断。
他边亲边笑,睫mao上还沾着泪珠:“先生,我可以不去。”
“可以不去?”高诚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得了吧,如果我不让你去,你肯定会觉得我不信任你。”
“到时候又得哄。”男人懊恼地将pi带系回腰间,盯着高亦其shirun的脸颊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nie的yu望。
*
晚宴时分,高亦其换好衣服下楼,在甲板上遇见了崔桦。崔桦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意外,在他看来,高亦其不过是高诚的玩物,倘若将男人惹急,表弟一定会被抛弃。
高亦其不知dao崔桦心中所想,他回tou望了望昏暗的走廊,高诚就隐藏在阴影里,按照高诚的话说,所谓的晚宴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但高亦其却觉得,男人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不想看到他和别人tiao舞罢了。
他不知dao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但今晚他宁愿自作多情。
“亦其,来。”崔桦的呼唤将高亦其从臆想中拽出来。
他迟疑地扶住表哥的手腕,手指搭在衣袖的边缘,刻意避开了shenti接chu2。柔和的音乐从甲板的边缘飘来,高亦其匆匆回tou,瞧见了一架三角钢琴,他不可自制地想起很久以前,先生带他去的那家饭店,夜晚的海风轻轻chui拂,所有罗曼di克的念tou都消亡在男人cu鲁的言谈举止里。
如今他站在最“罗曼di克”的甲板中心,只想回到过去,尝一尝先生亲手用小刀劈开的牡蛎。
“亦其,你怎么了?”崔桦带着他hua入舞池,很快就发现了异样,“你不专心。”
“表哥……”高亦其勉强勾起chun角,视线落在来时的方向,试图在人群中寻找高诚的shen影。
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不要爱情,不要罗曼di克,他只要先生。
可高诚并不在那里。
高诚正趴在上船时必经的狭窄走dao边抽烟,shen前是广袤的海,shen后是热闹的晚宴,只有男人夹在其间,像怪异的变数。
“陈叔。”高诚突然开口。
黑暗中慢慢显现出一dao人影,赫然是偷偷潜入船上的老guan家。
“爷,查清了。”陈叔轻声dao,“最底层的船舱关着人。”
“谁?”高诚将烟从嘴角拿开,毫不意外崔家的船里有猫腻,“能靠近吗?”
陈叔迟疑片刻,摇tou:“不行,咱们潜到船上的兄弟太少,加上我不过十来个,底层船舱起码有二十多个崔家的人,就算能靠近,也势必会惊动全船的人,到时候不好收场。”
“我倒真希望跟他拼个鱼死网破。”高诚轻声笑起来,指尖飘落一连串淡黄色的火星,可笑完,语气陡然转冷,“我弟弟也在船上。”
“我甚至怀疑整场晚宴都是局,他故意给小家伙写信,就是料定了我会跟来,而我来了绝不可能真的动手,因为咱家的宝贝同样在船上。”
陈叔听得mao骨悚然:“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