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见你，想的都是那档子事儿。”高诚厚着脸贴过去，“小家伙，让我死在你上都行。”

他原本以为男人会胡搅蛮缠，谁料高诚闻言竟仅仅是抿了，继而欣然应允：“好。”

他歪想了想：“我想回家。”

高诚的结狠狠地动了一下。

高亦其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当真坐了，只是他个子矮，坐下去什么也看不见，高诚连忙把弟弟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上，这下子倒是能看见点东西了。

高亦其却直接扭：“陈叔。”

高亦其没了话说，扭继续去看舞池中舞的人群，但是看了没几眼，下巴就被高诚住。

“你就是……想看我这样是不是？”男人自嘲地笑笑，“别当哥哥什么都不知，你就是想让我不痛快。”

“你说什么都好。”

“让我哥在这儿看着他们舞好了。”高亦其施施然起，没走两步就被男人逮住，按在躺椅上，抬起的手忍不住想要向屁招呼。

“好？”

高亦其一点也不慌乱，趴在椅子上一字一顿：“忍不住了？”

“小少爷有什么吩咐？”老家笑呵呵地凑过来。

牙关，意犹未尽地了角，高诚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扑上去撕扯他上的衣服，高亦其躺在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等高诚将他的子扒下来，忽然说：“我不想要。”

“小家伙？”

高亦其不说话，推开高诚去看阳台下舞的男男女女。

他不是第一天领略高诚的醋劲儿，以前觉得羞恼，现在觉得好笑。高诚被高亦其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招架不住，讨好地亲亲他的角。

他瞧见，冷笑：“你如今见我，只想着那档子事儿？”

“得了，哥哥不痛快都是因为你。”高诚用帕子将手了，耐心地替高亦其将衣服穿好，“有没有开心点？”

高亦其垂下的眼帘抖了抖，他的确想看高诚不痛快，想看他求而不得，因为他心里还有挥之不去的怨气。

男人酸溜溜地嘀咕：“他们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言不语，高诚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将椅子搬过去：“别站着，坐着看。”

“哥哥在这里，你还要看谁？”

“小……小家伙。”他把“小兔崽子”四个字咽回去，咬牙切齿，“你存心折腾我。”

“高诚，这就是你对我的好？

“下回咱们不来了。”高诚现在哪里还有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刚进门的陈述都侧目，“哥哥带你去看电影。”

可惜高亦其对舞一点兴趣都没有，不消片刻，转跨坐在高诚腰间，盯着熟悉的眉眼微微蹙眉。

言罢，将高亦其的手按到间，就着他的手烦躁地，直到舞池里换了不知多少首曲子，才着气泻出来。高亦其的睫抖了抖，因为重的味不耐烦地转开，高诚却是凑过去，胡乱亲吻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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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亦其又是冷笑：“那你以后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