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办事时，从不防着他，有点什么生意，甭高亦其乐不乐意知

高诚当真又放轻了动作，许久才抱着他。

“小少爷想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成。”陈叔将牛递到他手里，“但得等好了，要不然我可不敢放你去，现在天还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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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亦其垂下眼帘，没回答想，也没回答不想，只问：“陈叔，你家里现在有人住吗？”

离开的念早已在男人开枪的刹那深藏在了心底，高亦其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离开高诚好好地冷静一番，他永远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面对深爱自己的兄长。

高亦其心尖一酥：“好。”

哪怕是心有顾虑的时候，亦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陈叔来给高亦其送牛的时候，他还在熟睡，上披着高诚的外衣，只出小半个脑袋。

“爷去外办事，下午就回来了。”陈叔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在想高诚。

高亦其知老家真的关心他，感激地接过杯子，将牛一饮而尽后，起往高诚的书桌边走。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高亦其捂着小腹蜷缩在高诚怀里闭上双眼，他想这大概是离开前的最后一次放纵了，他终究舍不得高诚难过。

但高亦其懒得动，干脆趴在男人怀里假寐，果然短短几个呼间，高诚就扶住他的腰温柔地动起来。高诚甚少这般温柔，高亦其的意识甚至是清醒的，他眯着眼睛瞧男人颈侧落的汗珠，想高诚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

高亦其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九点多。”陈叔不疑有他，“小少爷想出门？”

老家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算是有，之前小少爷住的时候，不是有个女佣吗？您回来后，我索让她继续打理房子，免得日后谁去，没人伺候。”

“醒了？”高诚的动作猛地一顿，“我……再轻些。”

“小少爷，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

高亦其回过神，将高诚的外衣披在肩，抱着枕坐起来：“几点了？”

高亦其闻言，笑了笑，像是不愿提及那段被高诚抛弃的过往：“好的，我有空去坐坐。”

话里有话，说的好像是记着插着睡的事儿，又像是记得别的，高亦其懒得想，温吞的情生出睡意，他翻了个，双缠在男人壮的腰间，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对方的膛，隐约觉察出埋在内的在一一地变大，他才想起高诚似乎还没泻。

他也的确在想高诚，发疯了似的想，每一个亲热过后的清晨，高亦其都恨不能死在男人怀里。

高诚顿了顿：“我记着呢。”

没劲儿反抗，腆着脸插得更深：“你以前最喜欢这样睡。”

一想到高诚忍得辛苦，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上几分，轻着动了动腰。

老家乐呵呵地关上半开的窗，轻手轻脚地将牛放在床柜边，又怕小少爷着凉，忙不迭地下楼端了个炉上来。完这一切，陈叔发现高亦其醒了，半睁着眼睛盯着随风飞舞的火星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