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亨利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入。希尔德布兰见他如此防备，在殷红的上轻咬一口便离开，下一秒又搂上他的腰戏谑：“以后改为‘吻礼’，如何？”

“原来亨利竟是这样看我的。”原本抚摸着亨利脸颊的手随着渐渐低沉下来的嗓音缓慢下移，来到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划着，“真让人伤心。”

着曾经在背后悉心辅佐过自己的男人一步步走到幕前，登上高位――然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将他的一切通通夺走。

希尔德布兰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说：“亨利，不要试图违背我。”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威胁的成分，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话音刚落，希尔德布兰便狠狠地吻上那修长的脖颈，热的尖在颈边舐，美好的滋味让他顿感畅快，难得地解释了一回：“若不是为了赐死大主教安诺，我也不会提前我的计划。”教皇之位，他筹谋已久，虽然中途因为一些变故，情急之下改用了并不算温和的方式将它收入中，但始终影响不大，不过是被

思及此，亨利讽刺：“确实不愿意，教皇陛下是不是还要再强迫朕一次？”

他的权力。

“啧，当然是为了满足你的野心。”亨利不屑地嗤笑。

“亨利真是没良心，我这么是为了谁？”希尔德布兰叹息一声，收起强势的表情，转而饱深情地抚摸着下人致的脸庞，语带不满。

自从两年前希尔德布兰发动政变以强的姿态登上教皇的宝座，便用果敢的手段以及铁血的政策控制了西欧各国高级教职人员任命权。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干涉各国政治，撒丁岛和西班牙等地都被视作教会的产业……如今，几乎整个欧洲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希尔德布兰笑：“没有人敢说我不是。”不是没有人知，而是没有人敢说。接着他凑向亨利耳边轻声，“不然，你以为你以往叫得那么大声……”

“亨利，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的王位是我给的，只要我一句话，你将会失去一切。”希尔德布兰以不容拒绝的力将亨利压倒在神座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还有他的。

亨利也不挣开，只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朕记得你一向自诩禁者。”

“总有一天，朕会杀了你。”亨利没有出类似于屈辱之类的表情，他早就习惯了希尔德布兰的说话方式，这个着纯白法袍的男人骨子里实则满溢着有别于圣洁外在的下。

希尔德布兰闻言没有丝毫了亏心事的负罪感，反而坦然：“亨利明明也很喜欢……”边说还边用指尖轻轻在他的下颌来回勾勒，最终还是难以忍受他的“无礼”，低向这位桀骜难驯的少年君主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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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王位是父皇给的，你忘了吗？那个被你卑鄙地骗取了信任却又被你无情背叛的男人。”即使被压制在下方，亨利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高傲。

“朕不怕你。”然而亨利却丝毫不惧，尽他继位时日尚浅，羽翼未丰，为天之骄子的骄傲使他从不轻易向人低。

可惜，他发现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