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的浴池引入了地下温泉，常年热气缭绕，除此之外艮第人还突发奇想地将特产红酒倒入其中，形成独有的红酒温泉，只消走近便能闻到醺人醉的酒香。

“唔。”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亨利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等男人尖肆意朝自己口中探入的时候，狠狠向其咬下――

亨利知每当这人称呼自己为“陛下”

第三章

亨利侧了侧挣开他：“你也脏。”

希尔德布兰住他的下巴，重重缠着不安分的搅弄几下才退出来，看着怀里出狠厉神色的少年，顿时张扬一笑将人大力拉入池中。

希尔德布兰收起在他面前一贯的戏谑神色，换上对待外人时的肃容，琥珀色的眼眸中动着危险的光芒：“陛下既然利用了我，自然要付出一些报酬。”

亨利斜睨他一眼，不理会这无聊的打趣，低寻找何沾上了血渍。

亨利的挣扎对于希尔德布兰来说毫无意义，但为了让他安分下来还是低笑着解释：“亨利上沾了血。”果然亨利闻言停下了挣扎，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自己上。

“朕只是想在他死前再看一眼那个愚蠢的表情罢了。”亨利拉开男人横在自己腰间的手，不顾早已散乱开来的衣袍，径自朝床边走去。

亨利皱眉，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不满，然而在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中他却不由止住了反驳的话语――

猝不及防之下，亨利被迫喝了一口醇涩的池水：“咳咳……”尽明知这池水每天都会更换，他还是觉得有些反胃，脸色阴沉地对着男人厉声喝，“希尔德布兰！你太放肆了！”

在希尔德布兰眼神的示意下干脆利落地把罗贝尔的尸抬了出去，同时还不忘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你！”亨利不可置信地瞪着希尔德布兰，为他再一次不顾自己意愿的强势行为感到气愤。

希尔德布兰轻笑着不顾他的反抗把人重新进怀里，灼热的气息伴随着低沉的嗓音钻入耳内：“能把亨利弄脏的人，只有我希尔德布兰。”

希尔德布兰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迈向浴池。

希尔德布兰暴地扯下了他的衣带。

希尔德布兰置若罔闻，一刻不停地在他耳后吻着，鼻尖深埋于耀眼的金发间，少年独有的气息传入鼻腔如同情的药。每当和亨利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被他的鲜活所感染，此时就会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不再年轻了。

悄然叹息一声，希尔德布兰收回散乱的思绪，揽着人哄：“亨利没必要在意那个蠢货的话。再说……方才是谁让我‘检查’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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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中途被拦下。

“在这里。”希尔德布兰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过去。

希尔德布兰搂过亨利的腰，在他耳边轻吻一下：“满意了？”

亨利紧紧攥住希尔德布兰的手腕，止住他的动作：“朕不想。”

转眼间殿内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见此，希尔德布兰总算知殿内隐隐约约的香气究竟是从何而来。轻轻把人放下，褪去彼此上的衣物，饶有兴味地说：“原来红酒还有此等妙用，难怪亨利看着白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