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希尔德布兰叹息一声，“你总是喜欢让我心疼。”

“嗯？那亨利也这么对我说一句？”希尔德布兰凑到他耳边不怀好意。

亨利把脸撇到一边，状似在观察楼梯间的画像：“朕没有不好意思。”

“不用。”他也要开始学着习惯伤痛才行，帝国不需要一个弱怕事的君主，在战场上别说手酸了，就是断了也要在落到地上之前把刀插进敌人膛里。怕希尔德布兰不肯妥协他还特地提醒，“别忘了你刚才签下的条约。”

亨利甩开他的手，捂住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麻的耳尖快步上了楼梯：“你总是让朕想把你那该死的嘴起来！”寂静无人的空间里霎时起一阵回音。

亨利不自觉地甩了甩手，缓下了那阵钻心的酸楚后才过去把剑捡起来：“朕输了。”他以为自己在战场上历练过就能成功胜过希尔德布兰，没想到不过只多坚持了几招而已。而且，他怕是只出了五成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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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德布兰见状也专心了不少，一边应付他来势汹汹的剑招一边观察他动作中的破绽，如此又过了几十招后，亨利在希尔德布兰难得的一次主动出招中败下阵来，再也无力握住的剑刃被挑到半空中，“当”地落到青石板上。

“我对待女人可不是这个态度，想想伯莎你就该明白这点。况且，这又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希尔德布兰赶在他把房门锁起来之前跟了上去：“昨天是谁一直在我嘴里不舍得出来，住可就享受不到了。”

希尔德布兰接过他的剑，抬手替他去额上的细汗，一向整洁的袖口由此沾上汗水也不在意：“累了？”见他无意识地着手腕，便拉起他的手细细察看起来。亨利一向白皙细腻手掌此时一片通红，掌心还有几剑柄的压痕，虎口也有些微微破，“这剑不好，回去我给你挑把好使的。”

亨利的熟悉他的味，在这个霸强势的怀抱里它总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欢愉，因此此时它就像是自动认主一般，在希尔德布兰贴过来的同时自动卸下防备，甚至有些绵。

亨利现在不像从前那么气了，因此只觉他有些大题小：“破点怎么了，你难就没有？”说着翻过他的手一看，只见上面干干净净的，不见一丝伤口，别说破了，就连泛红都不像他那么厉害，“……”

亨利惯常地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希尔德布兰，朕是男人，你不要把对付女人那套用在朕上。”

希尔德布兰把价值连城的宝剑随手往旁边一丢，摁着亨利就吻了过去。“砰”，亨利被他用力压在门板上，背贴着冰凉的木材，前却感受着男人紧致有度的肌理。由于事出突然他并没有多少防备，齿关被轻易地挑开，的尖长驱直入，狠烈地在他口腔内来回扫。

希尔德布兰笑着牵住他：“我早习惯了。走吧，回去给你上药。”

“你不要总把床上那点事挂在嘴边！”

砍已然有些发麻，手腕也愈发酸痛，他仍然按捺下不适，寻到空挡就朝对面再一次攻去。这一次他全然认真起来，手下的攻势也不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