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亨利不过只是说笑罢了，却不想希尔德布兰居然认真考虑了这个可能，事已至此他也被挑起了兴致：“你先就是。”

清理完出来，亨利将台和小窗的门通通打开，让冷冽的寒风灌进来将房中暧昧的气味悉数带走。子懒懒的，不愿多穿衣服，只坐在炉前取。

希尔德布兰净了手，将筛好的面粉倒进盆里：“面条好吗，再给你一盘曲奇。”

收拾完衣柜，希尔德布兰走到亨利前坐下：“中午想吃什么？”

希尔德布兰用沾了面粉的手在他眼尾摸了一下：“别出这种眼神。”

面粉被筛得又细又，将水倒进去之后很快就和开了，希尔德布兰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涩，不知是太久没还是从来就不会。亨利看着那的面团突然很想下手一。

希尔德布兰大概听到了他的心声，在把鸡敲下去之前分出一小团递给他：“拿去玩吧。”

亨利侧过：“朕才没那么幼稚。”

希尔德布兰没有继续纠缠，拿过一件大氅给他披上：“走吧，和我一起。”

亨利松开攀在他肩上的手，带着一薄汗落到地上：“去洗洗。”

“谅你也不敢给朕下毒。”

希尔德布兰自然地和他讲述着这些，仿佛他们以往的每一个日夜皆是这样度过。很快，亨利便将不适抛到了脑后，一心和他交谈起来。

“你……”看着严肃起来的男人亨利息下了报复回去的心思，了眼尾，双手环在前看他究竟打算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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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答应了他，一路被他牵到了厨房。

希尔德布兰失笑，指尖在他额上点了点：“别总记挂着这些，只是怕味你不喜欢。”

“你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爱我。”

……

大概，是这个意思。

亨利一开始还有些无所适从，这样和谐的情景很少出现，几乎可以算是从未有过。少了政事的烦扰以及心里的隔阂，他们不过简单地聊着一些无关痛的话题，诸如罗平民的生活以及哪个家族又多了一个继承人之类。

亨利止住话，看着他想了一会儿：“你？”

“就算被你说中了吧。”

希尔德布兰则站在衣柜前整理被弄乱的衣服，脏了的就取出来待洗，偶尔回和亨利闲聊两句。

希尔德布兰三两下就将它成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托在手心：“这样呢。”

希尔德布兰挑眉：“我了你敢吃吗。”

“……”亨利把它轻轻到自己手上，怕太用力会变形，

亨利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厨房十分整洁，食材一应俱全，就连本不应出现在冬季的瓜果也都呈现在案上。侍从被悉数遣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亨利和希尔德布兰两个人。

希尔德布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又凑过去把人吻住了。亨利的被炉火烘得有些发热，揽在怀里的很是舒服，可惜他大概是怕男人又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不等他把伸进来就偏躲开了。

墙角的烤炉滋滋地燃着火，亨利很快就把外衣解了挂到一边：“你要什么？”

希尔德布兰复又抱起他，大步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