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地低下，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她泛红的耳尖。

盛允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

月光如同轻纱薄雾，笼罩在楚楚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散发着莹的微光，好似上好的玉石一般，看得人移不开眼。

盛允看向楚楚的目光愈发火热。

盛允同样如此。

小姑娘这是在提醒他，不可放纵，要知节制。

是那样急促而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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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楚羞涩地躲开他手指的碰，纤长的羽睫颤了颤，杏眸着一汪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盛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四周一片寂静，楚楚甚至能感觉到面前人的呼声。

明明什么都没说，姜楚却立明白了他的意思。

成亲这五日，他可以不去上朝，只需要理一些急事便可。

两人傻笑了一会儿，盛允继续跟她讲，在战场上经历过的事情。

用过晚膳，两个人又腻在一块散步，看书，一刻也不舍得分开。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最后同时勾起角开始傻笑。

姜楚听他讲了那么多以前的事，因那个梦境升起的不安散去了不少。

她紧张地咬了咬下，怯怯地抬起，小声说了句：“殿下，你后日就要开始上朝了吗？”

盛允将她抱进怀里，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小，什么时候学会拐着弯说话了，嗯？”

可盛允偏偏听出了其他意思。

楚楚歪着脑袋认真听着，潋滟水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光亮，像是碎了星星的微芒进去。

当然，他只会挑着结果是好的讲，那些结局惨烈的，他不会让楚楚知。

“多谢王妃关心，我定然会好生歇息的。”盛允无奈笑。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关心他。

“楚楚。”他只喊了一声，声音沙哑。

他们都低着，只盛允低是为了看她，楚楚低却是因为不好意思。

“楚楚，

楚楚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被小姑娘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盛允讲着讲着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回以同样炽热的目光。

可从后日开始，他可能就要更忙了。

盛允将她揽入怀中，并未急着进屋，而是就那么抱着她站在月光下。

晚膳还有一段时间，盛允把手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在屋里陪着楚楚一同看书。

看来楚楚是被他给吓到了。

“那您，可要早些休息才行。”姜楚声说完，再次慌乱地低下了。

两人后，拉出两长长的影子，一高一矮，相对而立。

他讲得生动有趣，还特意避过了那些血腥的分，只讲计谋兵法。

楚楚爱看兵书，他正好有实战经验，可以在她有疑惑的时候，随时跟她讲解。

“嗯，不必每日都去。”他低声答。

哪里还舍得拒绝。

“殿下。”姜楚滴滴地喊了一声，被他口中的“王妃”说得面发。

这段时间他手上的事情多，也不知能不能经常陪着楚楚。

盛允目光沉了几分，咙发紧。

姜楚被他的视线看得愈发不自在。

殿下这么厉害，梦里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的。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