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点了点，“多谢。”

他已经看出来天对妖族的迫害，除非所有的妖族都成圣，不然他们和天永远都是对立的。

伏光低声：“我刚刚还在想，幸好女娲的手艺好，没把人得奇形怪状，没想到刚来到你们这里就看到了这一幕。”

伏光正要跟他解释，就见一金光从天上降下，没入女娲的中。

她睁开眼睛，金色的余光一闪而过，紧接着被完全收，瞳孔变成了正常的黑色。

伏羲看了眼女娲，“她执意如此，我劝不住。冒犯之，还请友海涵。”

二人来到女娲场外面，看到的就不再是单一的小朋友，而是男女老少，奇形怪状的都有。

伏羲在一边看着豪迈的女娲，表情也有些微妙。

不远的女娲停下动作被光芒包裹住，双目紧闭，神态安宁，充满了静谧优雅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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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眼中笑，温和地看着他。

昆仑山上满山的人族聚集在山脚下，无论男女老少、健全残缺，全向着女娲的方向跪拜，齐声，“拜见圣母娘娘！”

“怎么样了？”伏光戳了戳伏羲的手肘，小声问。

“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找女娲问罪的意思，你这样一说，倒是叫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太一说，“成圣后元神寄托在天之上，天不灭圣人不死。”

伏羲应了一声，“确实如此。”

她用怜悯宽容的目光看着山脚下匍匐在地上的孩子们，“从今往后，你们便是‘人’。”

简单的仪式完成后，女娲上的光芒散尽，看起来和原来没有什么不同之，又似乎哪里都变得不一样了。

女娲完全没了最开始人的兴致，用一个藤条混着造人的材料甩，上自己的修为，一个个人类呱呱坠地，对着创造出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的女娲叩首行礼，然后蹦蹦跑到别玩了。

“女娲成圣，是妖族向天示好的最好时机。”伏光低声说。

这金光比补天时降下的功德还要强大，耀眼地不可思议。

“应该很快就会完成了。”

正式拥有名字，天为人族加持气运，脆弱的人族得到了学习的能力，也得到了超出飞鸟走兽的智慧，欢欣雀跃地表达对女娲的感激。

太一觉得自己屏蔽了好多消息，一脸茫然，“什么时机？”

“客气了。”

伏光没有话说了。

感谢女娲手下留情。

太一也把声音放低，赞同，“委屈他们了。”

三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伏光想起了一件事，“我们见过后土了，她和成圣前区别不大，不过可能也有她不修元神的原因，对圣人的能耐没有完全掌握。”

太一沉默点，跟着伏光继续往山上走，陆续又遇到了几个人族，全都是小孩模样，幸运的是，只有最开始的孩子样貌有点像伏光，其他孩子都是陌生的。

想都不敢想。

“兄长。”女娲朝伏光他们走来，对

女娲上的气势逐渐变强，却没有咄咄人之感，充满了对世间的温柔与爱意。

女娲造人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太一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也只是一时有感而发罢了。

“我也委屈，”伏光说，“山脚下那个小人类的脸是怎么回事？你都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