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阳羽：“承蒙公子重，让阳羽在藏锋门学习，将来好保护公子，以报恩情，阳羽却辜负了公子的期待！请公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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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歌“嗯”了一声：“然后呢？”

“没有。”秦阳羽迟疑，“阳羽在藏锋门遇见了一个人，还……还……和他……”

“请公子恕罪。”秦阳羽的泣音带着磕在地板上的声音穿过屏风穿到秦笙歌耳朵里，“阳羽了错事，请公子责罚。”

秦阳羽：“阳羽在碧霞城时就已经认识他了，那时候就喜欢他了，在藏锋门见到他很开心……”

秦阳羽重重磕了个，语气带着点委屈的味，秦笙歌一听语气也了些，“怎么回来了？在藏锋门受委屈了？”

“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秦阳羽只是摇，绞着衣服，什么也没说，秦笙歌见状想了一下，说：“我要去泡会温泉，不会有其他人在，你想好了就过来吧。”

“是。”阳羽答，“四姐时常有来信，说过得很好，都是多亏了公子。”

屋里水雾缭绕，连空气也带着一恰到好的温度，屏风后偶尔会传来一点水声，是秦笙歌动作时带起的，“现在没人了。”

“

秦笙歌对他这脾简直痛：“你都没说你错了什么就让我罚，你想我怎么罚？”

秦笙歌这会才明白过来，无声地笑了笑，看来他的计划很顺利，“直说吧。”

“公子就这么同我独可以吗……”

秦阳羽的声音并不高兴，甚至有些瑟缩，听得秦笙歌直皱眉，“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特地回来的吧？”

“说清楚，是不敢，还是不会。”

秦笙歌说完便被风无痕带着回了寝，绵绵听说他要去温泉，不秦笙歌怎么拒绝都坚持要跟，惹得秦笙歌发了脾气才不情不愿地守在了门口。

“到底是还是不是？”

“你不会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吧？”秦笙歌问着，秦阳羽又没答，他只好自顾自地继续问，“你姐妹兄弟在这边生活得如何？”

“不会！”秦阳羽有些急切，生怕秦笙歌误会了，“无论公子是什么份，阳羽何种境地，公子永远是阳羽的恩人！阳羽绝不会出任何对公子有害的事！”

秦笙歌闻言垂下眸子，问：“你指什么？”他问，秦阳羽却没答，便补充了问题，“你是说你名门正派出，同我一个魔教的独，应当杀了我吗？”

秦阳羽在原地跪了很久才循着秦明言指的方向找到了秦笙歌的所在，着绵绵幽怨的眼神进了门。

听出秦阳羽声音里的泪意，秦笙歌淡淡“嗯”了一声：“阳羽，你告诉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秦阳羽依旧是沉默以对，但这回秦笙歌没再提问，只是偶尔会有水声发出来，等到洗完了，秦笙歌才踩着大理石回到地面上，边穿衣服边说，“你是个死心眼的孩子，认定了的事轻易不会改变，今天这么反常，还问我那种问题，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阳羽不敢！”

“是……不是……”

要是特地回来跪我的就给我趁早回藏锋门去，我还没死呢！”

“阳羽不是那个意思，公子恕罪。”

秦笙歌听得一雾水：“你被藏锋门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