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安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乱亲乱啃，活像要强/他一样。

“靠，你就那么欠/啊？”戚凌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两只手，脸色阴鸷。

陶秋安眨眨眼睛，努力消化他的话，意思是有警察捡到了黄鼠狼的手机，然后徇私枉法？

陶秋安是在半小时以后才走出星巴克的，他喝了一杯摩卡，想了很多事情。

陶秋安虚弱地笑笑，看着他在晚灯下刀削似的轮廓，突然说：“我想洗澡。”

戚凌讨厌他此时的笑容，胜过了讨厌他的人，因为这是他见过最难看的笑脸，比哭还难看。

“戚凌，我们吧。”陶秋安作势要去亲他。

任妄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陶秋安一路惊险万分走到了戚凌跟前，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戚凌没好气地说。

戚凌看他是烧糊涂了，紧咬后牙槽，压抑各种复杂的

陶秋安对戚凌笑了笑：“我不是人，你怕不怕？”

“你少折腾一下行不？这时候还洗澡。”

☆、第十一章：不是人（中）

陶秋安像游魂似的走到路，正逢下班时间，路上车辆川不息，刹车声和喇叭声接连响起。他不不顾地往前走，有辆车差一丁点就撞到了他，因为急刹车，造成被后面的车追尾。

陶秋安一边扭动挣扎，一边用双夹紧他的腰，低声叫唤：“戚凌，戚凌。”

陶秋安摇了摇，声音哑得像老朽：“不去，总会好的，再忍一下就好了……”

戚凌看不下去了，又一次说：“起来，到医院去。”

这时天色阴沉，正下着倾盆大雨，戚凌就在路对面的莲蓬下烟，陶秋安遥遥望着他，抬脚跨出人行。戚凌也看见了他，把烟丢掉，微微皱眉，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陶秋安回到家以后，当天夜晚就病倒了，他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温高低反复，一时像掉进了冰窑，一时像被关进了蒸笼里。他吃过药，烧退了下去，但是药效一过温又升高了。他痛裂，烧得眼睛都红了，却一声不吭，单是默默忍受，熬的满满脸都是冷汗。

陶秋安不顾他的反对，是挣下了床，到浴室里一边冲热水一边打冷战，牙齿打架似的磕个不停。他洗完澡没有穿上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光着脚丫走到戚凌面前，深深地凝视他。

戚凌正坐在床边，被他吓了一，扭过避开他的嘴：“别闹了。”

“不用谢，谁让我们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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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三离去前，倾前越过桌面，在他耳边不轻不重丢下一句话。

沐浴混合了肌肤的气息，一阵阵扑向戚凌的鼻端，陶秋安的，像个火球似的让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连带着也让他燥热起来。戚凌试图推开他，但陶秋安紧抓住不放，两人倒在了柔的被褥上，相互制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