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说出名字,但几乎全班的人知
这意指的是谁,目光全都聚了过来。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让开。”这一次,箫烛几乎从牙
里挤出的一字一句,“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以为这样是对我好吗?”
“我想和你一起继续在一中读书,也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冲我笑。兴起打我一拳也好,怒气冲冲地骂我一句也罢。你所有的梦想,我也会陪你去疯,去追逐,去实现。”
这一句鼓起勇气的告白,在被告白的那个人冲出去的那一刻被小心翼翼地说出,却扑了个空。
两天后,查到成绩的他们回到学校听以班级为单位的报考选校讲座。倪漾因为自己的分数一直痛哭
涕,是箫烛在楼梯间经过的时候,主动抱住了她。
“没事。”
自从那次篮球赛之后,梁西荷就经常找她和箫烛吃饭。就算是没有话题,她也能找出很多个话题,没人回应就一个人从
说到尾,从来都不冷场。
她深
了一口气,从后槽牙磨出几个字:“倪漾,你太自以为是。”
果不其然,之后的报
就有关于各方紧急响应进行支援。与Z市相邻的城市都已经派出了支援队,行动迅速。
那是倪漾对那场散伙聚会,最深刻的记忆。
因为成绩而烦得焦
烂额的倪漾和箫烛回归了正轨,可错过了
歉的最佳时机,倪漾似乎再也找不到开口的时间。
所有人都在盯着平时很少有人看的新闻频
。
大敞着的门,安静得只剩快结束的伴奏,还有沉默的所有人。
一边自我安
着似乎她们两个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差别,一边又唾弃着这样的自己。
而箫烛用班费缴完费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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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方的状况看起来并不好,还伴有余震和大规模的山
坡,非常危险。
“七级多。”箫烛将碗放下,补充了一句,又扭
看了一会儿报
,皱起眉,“特别严重,估计看这个样子,要派各地的医疗和抢险救灾的支援队过去。”
至于她们是怎么和好的呢?
讪讪地让开,下一秒,箫烛就大力地拉开KTV厚重的包间门,冲了出去。
。
倪漾把视线从正小口喝汤的箫烛脸上移走:“啊?”
“我看不了这样的新闻,”箫烛叹了口气,又把
扭了过来,闭上眼睛,“家园没了,家破人亡。”
她这才发现,偌大的食堂里除了小声窃窃私语的声音、筷子和餐盘碰
发出的声音以外,没有任何往常的大声喧哗。
天已经冷了,这个时候地震……
“倪漾?”梁西荷连叫了几声,终于把筷子没动几下的女生叫回了反应。
说起来很惭愧,她伤害了箫烛,而箫烛却温
了她。
“地震了?”倪漾连忙抬
去看,“十一月地震?”
而这件事,也成为了倪漾常常走神时回想到的内疚,甚至是深夜的梦魇。
“我喜欢你,箫烛。”
“Z市上午的时候地震了,据说是什么……特大型地质灾害,”梁西荷指指挂在食堂上方的电视里播的新闻,“刚刚我和箫烛一直在说这个事。”
愣了一瞬,倪漾知
,她真的生气了。
“漾漾?”再正开眼,她见倪漾一直死死地盯着屏幕,用右手在她面前摆了摆,“你还好吗?”